惠娘停促了一下,牵着苗苗走了过去,先和老板打了个招呼,才问上次要他做的东西有没有做好。
徐铁牛诧异的看了眼惠娘,而后像想起什么似的,淡淡的说了一句,“是你呀?你要我做的东西我都做好了,就在那里,你自己去看吧。”
徐铁牛指着大火炉旁边放着的东西说道,说完也不在理会惠娘,又左顾右盼的了起来,苗苗撇了撇嘴,这人真没礼貌,“娘?”
“走吧,咱们进去吧。”知道这打铁铺的老板不愿意与她们多说,惠娘也不在意,只要自己要的东西做好了就可以了。
母女俩进了打铁铺,直接走到大火炉的旁边,拿起打铁铺老板做好的烙饼的器具,还有下面的小炉子看了看,确定两个和自己画的差不多,惠娘满意的笑了笑。
没想到这个老板的手艺还不错,仔细看了下东西没什么问题,惠娘提着东西出来打铁铺,和老板道了谢,母女俩这才一前一后的离开。
徐铁牛看了远去的惠娘母女俩一眼,见自己等了许久的人终于过来了,立马站了起来,欢喜的朝那人走去。
还没到地方,一直等着惠娘母女俩回来的范铭,上前来给惠娘拿东西了,“媳妇,你这是?”
“待会儿我再给你解释,先把东西放上去吧。”惠娘把手里重的要命的两个东西放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倒在牛车上歇息。
东西放好,一家人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家了。
还没到家,惠娘隐隐觉得有那里不对劲,一直忍到到家的时候,惠娘立马抱了苗苗下牛车,立马往厕所里笨,等下身那股热流流出来,惠娘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了。
早上还在想着这个事情,没想到没多久就来了,惠娘叹了口气,确定裤子上没有血迹,这才松了口气,还好上面没有,不然丢人丢死,况且这古代的人认为女子的这个月事可是件污秽的事情。
“媳妇?”范铭见惠娘进去澡堂那么久还没出来,有些担心的朝里面叫道。
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范铭越敲越急,急促的敲门声,让里面的惠娘立马回过神来,“阿铭,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范铭松了口气,“媳妇,没事,你这么久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惠娘眉角一跳,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不禁摸了一把额上的虚汗,还好范铭没直接推门进来,不然场面得多尴尬。
“没事就好。”范铭说完,转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