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生很俊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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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初春的早上,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特别是在温柔乡里刚刚出来的男人,对被窝那是一种依依不舍的眷恋。

日本三井置业的理事长龟田昨天就放纵了一夜,回想起昨夜的疯狂,龟田心里不由得胯下一阵的兴奋:支那女人真的挺不错,她们的叫声就像富士山的百灵鸟,婉转而清脆……

就是价码有些贵了,不过桃园书馆(就是ji院)的服务还是不错的,有这样一回经历,真叫人一生难忘啊。龟田心里想着:出来一次不容易啊!随着我国的人越来越多地来到支那东北,支那人越来越仇视我们,已经出现几次袭击日本侨民的事件,治安太糟糕了!自己这一次不也带着一只黑色军犬吗,有了这只军犬防住三四个支那大汉还是绰绰有余的,即使防不住,我怀里的手枪也不是吃素的。龟田边走边想,不一会儿走到了大茶壶的房间:咣咣咣,敲了几下门,没人回答;“咣咣咣”,又是几下。这回里面传来了:大清早儿的是作死呀还是奔丧啊,打扰爷爷的好觉,你是不想活了。说完“吱呀”一声门开了,门里走出来一位身高一米七五,尖嘴猴腮的中年人。龟田这个气呀:八嘎,你地死啦死啦地!中年人一看外面站着的身高一米六左右的龟田,心里一惊,马上满脸笑意,抬头哈腰,显得龟田比他高大:龟田先生,您休息好了,你找我什么地干活?龟田嘴里哼的一声:大茶壶,我的神犬地哪里,你地明白?

大茶壶:明白,明白;我昨天将它和书馆其他的狗关在了一起,我这就把它给你牵过来。

龟田一听:八嘎,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伸手就给大茶壶一大嘴巴;大茶壶被龟田打得转了三百六十度,捂着脸心里合计:我他**好心给你那条破狗找几个伴儿,你他娘地还打我,老子找机会弄死你…噢,不,弄死你那条什么破神犬,大茶壶暗暗地发誓。

龟田说:我地神犬是由富士山脚下地山神犬和你们支那的藏獒结合而生地,地位和血液是高贵地,你地将它和普通地狗放在一起,是何居心,你地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地。

大茶壶听了心里一乐:感情神犬还是个咋种。可是他嘴上没说,赶紧道歉:对不起,龟田先生,对不起,小的看走眼了,您的神犬真的很不错,就像您一样相貌堂堂,威武不凡,很有气势。小的这就将它给您带过来,让它和您一起上路吧!

龟田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不过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呦西,你地快快地。

大茶壶麻溜地将神犬牵给了龟田,龟田用手摸了摸神犬的脑袋说:你地血液是高贵地,你地幸福目标也是应该更加高贵地。神犬好像明白他的意思“汪汪”叫了两声算作回答。龟田哈哈大笑,挺起胸走向了桃园书馆的大门。大茶壶翻了翻白眼跟在后面送龟田出大门。

初春的寒风有点凛冽,小北风从桃园书馆的大门口向着龟田扑面而来,穿透他的衣服,掠过他的肚皮,消散在清新的空气中。龟田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感觉有些腹胀,心理恨道:八嘎,我地、我地腹泻地要。他觉得牵狗有些麻烦,于是将狗拴在了桃园书馆门口的拴马桩上对着大茶壶说:“你地看着。”然后开始向院后的茅厕狂奔。

那时的茅厕简陋得可以:挖一个四方或圆柱形深坑做粪坑,用四根或几根结实的木柱,前两根长一些,后两根短一些,深埋在粪坑的周围,将四根柱子用横梁连起来,搭几根小的横梁或木板,铺上一层或几层茅草,外框钉上木板或钉上小的横杆,搭一些茅草不跑光,坑上搭两块厚木板做落足点,再挂一个草编门就可以了。当然桃园书馆的茅厕还是相当不错的:不仅结实,粪坑又长又深,顶棚高而且坑上的茅厕都是单间,门前挂着个布帘。不像一些简陋茅厕象大通铺一样,一大便互相裸露圆圆的臀部,互相攀比。

龟田的小短腿倒得飞快,掀帘,立足,扒裤,下蹲,用力,动作干净利落,速度无法比拟。

但他还是没有注意到:在他刚刚进去的刹那,他所在的茅厕上空二十米处出现了诡异的漩涡型时空门,一名十二、三岁的男孩从时空门走出。

王长虎在时空飞行中深深地自责着,师傅的死给了他巨大的打击。他想恢复二十五岁的身体,可办不到,身体被银丝紧紧地裹住在时空乱流中缓缓飞行,他想运功崩断银丝,可功力就只有他十二、三岁水平,这时的功力也就能踹折几层薄木板;至于轻功飞上墙头,攀爬楼层还可以。在房子之间飞来飞去,却办不到。高空降速由于内力不强作用也不大。

时空飞行是孤寂的,王长虎思来想去就越觉得对不起师傅,这种思绪越纠缠对日本人的恨也就越强烈,最后发展到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饮其血的地步。

终于,时空飞行结束了,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圆圆的通道,空气变得清新,但夹杂着丝丝粪味。王长虎身吸了一口气:如果有来生再报效祖国吧!毫不犹豫地向洞口走去,身后的通道随着他的步伐变得越来越短,走到洞口向下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二十多米高,得找一个落脚点,眼睛一瞄,相中了龟田的茅厕,纵身一跳,心里合计:希望那个茅棚顶部足够结实吧!

在王长虎纵身一跳的刹那,时空隧道完全消散,银燕令漂浮在空中,王长虎顺手一操,将银燕令操入手中,急速下坠。王长虎提起全部内力想减速,可作用不大,只好将内力运在双脚向着茅棚落去。

龟田很享受,正在哼着北海道之歌,闻着茅厕的臭味,想象着今日的工作。

“膨”一声,茅厕一阵摇晃,棚顶的茅草碎木纷纷落下;龟田大怒:八嘎,支那人太不像话了,我地大便地都不得安宁;他大吼一声:八格牙鲁……

王长虎踹破棚顶忽见一人,心头大惊:有人!就要让一下。可八格牙鲁让他改变了主意。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双脚印在了龟田的后背,龟田还想说什么,可还没等说出来,血就先喷了出来;龟田:啊,啊地想要站起来,王长虎没给他机会,双脚在他后背又是重重一跺,左脚在龟田的后脑啪啪啪啪来了四下,龟田彻底晕了过去,脑袋着地,屁股撅起老高。

这也就是王长虎现在力量小,加上龟田个子矮,脖子和脑袋分的不明显,才产生这个效果,要是其他人,就不是晕过去那么简单。

燕子门的人一般是不会走空的(贼不走空),王长虎也不例外,他将龟田翻了过来,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搜出了一把“王八撸子”和几十颗子弹,一把带套的匕首,还有两封大洋(大约是一百枚),零散的大洋有十几枚,日本宪兵队的特别通行证一个,东西较多,没用的全丢到粪坑里,有用的放在一边,扒下龟田的上衣将银燕令和东西一包,腰上一系,剩下的就是如何处理这个日本鬼子,关键的就是王长虎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上身还裸着那,他得找一个人了解一下。

杀了鬼子,不好,自己还没有落脚点,这户人家不知是好是坏,万一是好人岂不害了人家;挑断手筋脚筋,和杀了没啥区别。

春天地气越来越重,粪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桃园书馆的人已经有人起早了,听着渐渐喧闹人声,王长虎心想:不管了,挑起茅厕一块蹲板,先在龟田的脸上啪啪地踩了几脚,然后将他掀入粪坑。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王长虎悄悄地掀起布帘四下打量了一下,后院人还不多,茅厕的前面是一座半圈子楼,看不到具体情况,突然,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人向着茅厕走来。

大茶壶边走边核计:这个龟田也太能了,去茅厕也能上出感情来,快吃早饭了,我很饿呀!马上把他叫出来,送走算了…

他走到茅厕前面开始叫唤:龟田先生,龟田先生,你在哪了…

这时龟田的茅厕布帘掀起小小的缝隙,伸出一只手,手指向他勾了勾,大茶壶马上点头哈腰地走了过去,走到布帘前,那只手将他拉进茅厕里,只听叮咣,噼里啪啦,王长虎穿着大茶壶的一套衣服走了出来,他没有杀了大茶壶,因为他自认为,大茶壶在记住他之前已经晕倒了。

王长虎没有停留,去向了前院,转身看了一眼半圈楼的全貌,半圈楼一共三层,横向分成八个部分,一楼分成八个大厅,八个大厅的门口上面分别写着潇湘书馆、洪媛书馆、桃园书馆、惜缘书馆、翠路书馆、含香书馆、逍怡书馆、玉澜书馆;看了看从大茶壶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胸口上绣着桃园两个字,王长虎仔细打量着桃园书馆布局:属于桃园书馆的屋子有二十几个,二楼有十几个房间门口没有挂灯,三楼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挂着一盏纱灯,纱灯的质量也不尽相同,中间的一家门灯小巧而精致,其他的越往两边灯的质量就越低。王长虎打定主意向厅里走去,厅里已经有了人,有往外走的嫖客,也有送完嫖客的ji女,不少人和王长虎打招呼:“大茶壶,哎你怎么变年轻啦,还俊了?”对着旁边送客的ji女说:“你们这儿的大茶壶换了?”ji女看了王长虎一眼回答道:“没呀,你是谁家的小哥,长的可真俊,来叫姐姐摸一下。”说完手就向王长虎的裤裆摸来。王长虎身子一闪,恰好让了过去,紧走几步上了楼梯。

后面的ji女还喊那:小哥我的房间在二楼,你别走啊,我免费做你生意,一会儿我送完客,就去找你!

王长虎看到这些场景,就将这里是干什么的猜个八九不离十,可是他没有停顿,直接到了三楼中间门灯最精巧那个屋子,推一下门,里面划上了。这种门有点古老,插门用的是木门闩,只要用小刀轻轻地向一侧扒拉,门闩就会从外侧被打开。

这难不倒燕子门的人,王长虎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掏出没收的匕首轻轻地开始工作,门闩比较短,不到一分钟,门开了。

王长虎悄悄地走了进去,再悄悄地掩上门,一进门对着的就是一张木床,这个床样式很古老,有点像红楼梦里林黛玉用过的那种床头带雕刻的纯木床,他立刻俯下身子,心里暗想:有块布蒙面就好了。天已经大亮,王长虎非常小心,他决定先找一块布蒙脸,屋里传来两个人均匀呼吸的声音,这是睡觉时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王中虎判断。他悄悄地爬,爬向了那只床前,透过蚊帐,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脸庞透露着疲惫,正在熟睡。

王长虎向左转向里屋爬去,又是一道门,门没有关,他悄悄进去反身将门闩插上,开始观察里屋:里屋的家具也不多,一件大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个床,床下还有个柳编衣箱。为了蒙脸王长虎毫不犹豫的爬向了大衣柜,悄悄地打开衣柜,开始翻他所爱的黑布,左一条红肚兜,右一条粉肚兜,颜色鲜艳,五颜六色,就是没有黑色。

突然,二楼沸腾了起来,只听一名女子在喊:“小哥你在那,快出来,快到俺这来,让俺好好地疼你!

这时,很多门打开了,不少女子在走廊里叽叽喳喳:“那了小哥,那了小哥,在那呢?翠红你说的小哥在那呢?”

翠红说:“刚才还在呢,我叫他在二楼等我,现在没了。”

有的ji女说:“是不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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