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阵麻木,意识就像被抽走,或者催眠了。
仅有的一线意识告诉我,我有危险。
纸巾有问题!
我果然如殷亦桀说的,上次那褐色羽绒服不过是外行货,而今天的,显然
显然不用我多说,身穿运动服的男孩(他面相看着不大,二十左右像个学生)拉着我胳膊。[
我机械的随着他走。
一步一步,下楼,避开操场的方向,或者还绕开了别的什么,我并不清楚。
只是似乎转了好大一会儿,才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男孩脱下运动服,披在我肩头,动作很细心,温柔却又极恐怖。
我脑子里仅剩的,就是“殷亦桀”三个字。
还有男孩说“跟我走”,他搂着我,我身子是软的,意识是迷糊的
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发出尖叫,为什么不挣脱逃跑,
为什么要这样无助的软倒在陌生男孩子的怀里,任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