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委屈,而是,他们竟然比我父母都好,临行还交代一番,还给我打点好。
就算是有钱人打发一个叫花子,或者是假惺惺的慈善,我,是不是都该感激涕零一下?
点点头,我说:
“谢谢。”
咬着嘴唇,我扭头,望着窗外,一株柳树,似乎长了一层嫩芽,似乎也没有。[
殷亦桀没在,玉壶冰没在,都是杳无音信。
我,从来就没有贴人的习惯,我,是要努力进化的鸵鸟,现在,是必须进化了。
缓缓收回视线,我问:
“需要我搬出去吗?我想,过些日子,考完试”
我还真就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没地方住,没有家低头,二滴,晶润的珠子,落在手背。
玉珀抽着烟,挠挠眉梢,道:
“外头不安全这个我不知道,应该不用吧。先不管了。”
大手一挥,玉珀答的仓促,话锋一转,没在接着往下说,大概,他是真的不知道。
唉,我和我监护人之间的事儿,非要通过一个律师和一个第三者的第三者来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