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的哥哥就是打了我家监护人的那黑脑袋。也是我来这的拐弯抹角的元凶。
刘sir说,范银春进来四五年,好像还不准备出去了。
开始被指控唆使杀人,唆使未成年人,所以是大罪;后来又查出她拐卖儿童,可被拐卖者没人来作证;再后来又说她卖摇头丸,但是查无实据;这个罪名一直没落实,人也就一直在看守所呆着,不能送去监狱。
有些意思啊,我一来就对上老冤家死对头,看来是有的磕了。
后来图伊然又偷偷告诉我说,监狱大多设在偏远穷苦的地方,人也不太变,没意思,还不如留在这里。[
家里有钱打点着,经常还换换新花色。
其实是在拉拢或者说收买、逼迫别的人,加入他们的团伙。
比如,苗苗。
一不留神进来了,三下两下,出去后多半就是她们的人。
乍听之下,我那个汗啊,就连屋里的空调也吹不干,真的。
知道这里头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但最后一点,实在没怎么想到过,听口气还颇有几分利用上这里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