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从舒服身边走过,去更衣。
或许,有人说一百万一夜,她愿意夜夜的卖。
不过,我不是卖肉的,和钱无关。
有人说,对爱人,要宽容要好了,不想了,我是我,有人是有人,有人,终究不是我。
利索的换了衣服出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殷亦桀门口看看。[
他额头和手上的血迹已经收拾干净,果然只是小小的温度计,伤害有限。
但他膝盖处血红一片,舒服正在收拾。
殷亦桀闭上眼躺在床上,头侧往床那边,不用细看,他在落泪。
很奇怪,为什么这一刻流泪的会是他,而不是我。
难道我真的是世上头号大恶人?
我很恶吗?
或许是吧,我杀了几个人了?
我杀的时候可有手软过?没有,
杀人放火我都做绝了,那我,是个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