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殷亦桀低低的叫我,撕裂的不只是声带,还有,某种坚硬的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等着你康复。”我只能这么说。
分手这样的字眼,是无趣又多余的。
我们没所谓开始,自然无所谓结束。
我的感情,就是没感情;妈妈说过,男人和情啊爱啊,都靠不住。[
我我给了他,只是因为他想要,我又不讨厌,甚至喜欢。
但现在,或许
或许该凭吊的是我;但我却学不来苗苗那种娇弱,博得大家同情。
我,是属于黑暗的罪女,我只有冷静和面对。
殷亦桀并未说话,那种戾气,还在他周身或者说空气里不安的躁动。
我暗暗的勾了勾手指,比较灵活了,我才试着下床,靠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