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立仁突然提到白家,让米凤不觉想到船上的白少爷。气宇轩昂不说,一身富贵之相,显而易见。单凭他口中对魂使的那番言论,定是在暗部有着较高的地位。
“如此说来,的确难办。不如父亲和母亲带着三弟,随我先潜逃出城。惊鸿堡虽算不上万全之地,倒是可以躲过一时风口浪尖。再说,到了那里,我们也可以向以城求助。毕竟孩儿当日救过那天选之人。”
米凤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米立仁则是在旁斟酌这方法可行不可行。眼下自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傀儡,别说没点权,现在就算要调拨一笔款项,恐怕都要经过魂使的审批了。
“此法倒是可行,不过城内城外都是暗部眼线,方圆数里之内明暗哨卡无数。到惊鸿堡必走水路,渡口的把守格外严密。我们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能混出去。”
“父亲无需担心,此法可行否?”米凤凑到米立仁耳边,细细的说道了些什么。似乎在这密室之内,都让他觉得不安全。
米立仁点了点头,他想不到儿子成长的同时,智勇双全,比自己当年年少,不知好上多少。欣慰之余,老泪纵横。米凤看着甚是伤感,用袖口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
“父亲不必如此,孰能无过。更何况此乃预谋之事,任谁都难以提防。就算以城的四大掌族,谁又能保证没出过父亲这样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便可,我们又不是助长妖邪之风,现在不是仍然秉承正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