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看似很儿戏,但若输了就必须履行承诺,绝无二话,因此只因为杨平安一句“我不懂画”,杨玉环便褪去了肩头薄纱,露出香脂凝血般的玉肩,
胸部果然很大,**露出來了,
再是对杨玉环沒有好感,杨平安也忍不住瞥上一眼,
箫公子眼中银、邪之色更胜,忙吩咐那名为罗秋生的书生,开始第二轮比斗,
杨玉环身上衣衫,算上肚兜在内,怕也输不起五个回合,为此箫公子在杨玉环胸部深挖一眼,色眯眯的目光又转向了谢阿蛮,
第二回合还是文斗,比的是音律,
“两位小姐都是歌舞大家,精通音律,想必手下人也应粗通此道,今曰区区献丑,便以音律比试为第二回合,不知两位小姐是否同意。”
谢杨二女能说不同意么,很明显这是箫公子一早就安排好的,
杨玉环脸上寒霜更盛,盘算着何时发怒,令杨元昊杀了那杨安,然后负起离去,化解今曰危机,
不能不说,罗秋生才华横溢,命人取來古筝,歌女以琵琶相伴,琴瑟和鸣,一曲下來赢得满堂喝彩,便是杨玉环与谢阿蛮也不禁暗暗称赞,心道此种水准,便是放在洛阳城中,也属中上,
“各位谬赞了。”罗秋生很是自谦,起身一礼后來到杨平安身旁,“杨兄,小弟献丑,该杨兄了,请。”
杨平安挠了挠头:“我有个问題不太明白。”
“杨兄但问无妨。”罗秋生风度尽显,可杨玉环却是恼了,她对杨平安沒有半点信心:“哪儿來那么多问題,你若懂得音律,便弹奏一曲,若是不懂,。”
她让杨平安上來,便是做好了准备,打算借助杨平安的姓命,來个血遁,只要杨平安这次再输,那她就绝不能再等,
她是要嫁入皇宫,为妃为后的,岂能在此落下污点,这衣衫,是决计不能再脱的,
箫公子此刻,只觉得一切掌握中,脑海中甚至浮现出杨玉环那丰腴娇躯在自己胯下承欢模样,顿时笑道:“贤妹莫要着急,为兄绝不占你便宜,定要你输的口服心服,你,你小子有何问題,尽管问來。”
“呃,我是想问,不是说我与罗公子二人赌斗么,可他刚才得歌女伴奏,这算不算是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呢。”
这是给赌输找借口么,
“哈哈哈哈。”箫公子放声大笑,不论杨平安认输是真是假,他都很满意对方的反应,事实上,他都沒想到,今晚拿下杨玉环会是这般容易,
“小子,若是你愿意,你也可以找个小娘子伴奏,若是唱的能让本公子满意,今夜便让那小娘子陪你一晚又如何,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还有那话中隐含之意,使得杨玉环脸色更加难看,谢阿蛮眼中笑意更盛,看看杨平安,又看看箫公子,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杨平安很是无耻的朝着箫公子一抱拳:“多谢箫公子美意,只是在下不习惯与人合奏,在下其实还有个问題……”
“杨安,你还有完沒完,哪儿來那么多的问題。”杨玉环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娇喝仪态尽失,“你若能弹奏,那就弹奏,若是不能,那就直言。”
杨平安还她一个后脑勺,继续说道:“刚才罗兄只是轻弹,并未吟唱,若是我自弹自唱,不知是否可以。”
……
话音落下,厅内出现片刻寂静,箫公子脸色不变,眼神却闪烁不定,反复打量杨平安,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谢阿蛮目光越发明亮,身形前倾,一双美眸在杨平安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含笑,
杨玉环都懵了,她刚才差点就下令杨元昊动手,借着震怒离开状元楼,逃过箫公子魔爪,至于说谢阿蛮怎么办,她根本不考虑,以她们姐妹间的相互了解,她断定谢阿蛮有脱身之策,就像谢阿蛮也知道她一样,
可是这个杨安居然还要自弹自唱,
就在几人惊愕中,杨平安缓步走到古筝旁,盘腿坐下,拿起桌案上的玉甲把玩一番又丢回桌上,
只这一个细微动作,便引得谢杨二女蛾眉微蹙螓首低摇,罗秋生更是面露轻蔑笑容,一旁歌女乐师也心中暗叹,
他们都是懂音律的,哪怕不擅长古筝,也知道古筝弹奏方法,那玉甲是弹奏古筝必备之物,
可杨平安居然丢到一旁,
唉,好久沒有弹过古筝了,也不知道生疏了多少,
杨平安当然知道玉甲的用处,只是好久不用而且玉甲以“劈”指法为主,古代又沒有胶布固定指甲,索姓直接用指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