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帜一直被父皇偏爱,如今已经是皇太子,我还有什么希望?”
叶奉如同一只斗败了旳公鸡,毫无形象地靠在椅子上。
哪怕旁边坐着的是他一向敬重的外公,当朝太师,官拜正一品,他也没办法打起精神。
大越立长不立幼,更何况叶帜办成了好些事,又被皇帝偏爱,除非叶帜犯了滔天大错,否则没有人能将其从皇太子的位置拉起来。
想到这里,叶奉用力一拳砸在桌上,盛满茶水的杯子一跳,杯盖都跟着歪了些。
坐在他旁边的陈元滔眼皮都没有跳动一下。
“更可恶的是,焦家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焦家人就三个在做官,两个闲职,剩余一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职位。除了叶帜刚刚回来时,后面他们都没有什么交际,我一直安排人盯着,想拿捏他们的把柄来打击叶帜都挑不出问题来。他们真出什么事,基本都牵连不到叶帜身上。”
所以说,这叶帜真的可恶得很。
对方无人可用是件好事,可叫人抓不到把柄那就不是好事,何况对方得到了皇帝的偏爱。
“外公,你瞧瞧叶帜在朝堂上嚣张成什么样子了,提出的那些过分要求,父皇偏偏还要应。”
“没人,管父皇要,没银子,还管父皇要。有什么好玩意儿送到宫里,父皇都是先挑了送到长秋殿去。”
他快要气死了。
偏偏父皇一直都是表现得偏爱叶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