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火车激情 037:火车激情
一番激烈的吻后,许宁陌克制住自己激动的灵魂,差点情不自禁在火车上要了她。
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时刻,于她是一种委屈。
他不愿意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斯蓝粉颊充血,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呼吸着可爱的空气,水眸一直盯着他,说不出的喜悦与高兴。双手紧紧的揪住他就好像抱住可以救命的浮木,他的吻让她的心跳的更加凌乱。
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轮廓,喑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无可奈何,“离开你一步都不行,你总是能无缘无故惹上麻烦。”麻烦还一次比一次大。
斯蓝不好意思的笑笑,转移话题,“你又这样突然跑回来,可沁一定气坏了。”
许宁陌无所谓,“气气就习惯了。”
斯蓝一下子笑喷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过,真是可爱到没边了。
“还要坐很久的火车,你休息一会。”许宁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又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拢了拢。
斯蓝摇头,“睡不着。”心还是跳的很厉害,兴奋过头,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在翻滚,沸腾。很多话想和他说。
许宁陌知道刚刚经历过的一切让她暂时没办法平静下来,低头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唇瓣,手指随意的卷着她柔软的发丝;磨蹭了好一会。
“煤矿的事迫在眉急,你一个人不安全,和我们在陕西也好。只是你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在酒店里呆着。”
斯蓝轻轻的“哦”了一声,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嘴角逸出浅浅的笑。
其实在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他在一起。
千钧一发他的出现,斯蓝心里瞬间明白了,自己已经彻底爱上这个男人。
爱上他的温柔,爱上他的好,爱上他的一切。
爱情,有时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
有时你认为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却在瞬间或一秒内改变。
许宁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过分亢奋的情绪,哄着她睡觉。斯蓝闭上眼睛,也许是因为他的温度和气息环绕在身边,兴奋的大脑逐渐的平静下来。这几天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在他的怀抱中沉稳的睡着了。
许宁陌不敢动一下,生怕好不容易睡着的她被自己惊醒了。纤长弯翘的睫毛,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唇瓣让他脑子一热,忍不住低头再次轻啄了下。
车厢静谧,车外的微弱的灯光一闪而过,从来没有一刻让他如此庆幸。
庆幸她还活着。
庆幸自己抱着的她,还有温暖,好温暖。
这样的温暖,一辈子都不想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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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蓝醒来已经在计程车上了,还是在许宁陌的怀里。这让斯蓝有点囧,自己也太能睡了吧。
许宁陌察觉到她醒过来,大掌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再过十几分钟就到酒店了。”
斯蓝闷闷不乐,“我以前警惕性没这么低。”现在居然在宁陌怀抱里睡这么沉,连被他抱下火车都没察觉。这是要睡的多沉,警觉性多低啊。
“你神经紧绷的太久。偶尔松弛也没什么关系,有我在你身边。”许宁陌低笑,眉梢都染上笑意,格外的好看。
斯蓝想想的确是这样,以前几乎天天不睡,现在一在宁陌身边就放下警惕,不做噩梦,不警惕,好像要把那几年没睡的觉给努力睡回来似得。
可是想想还是好郁闷,被宁陌从火车上抱下来,再抱上车。
许宁陌知道她的懊恼什么,整理好她的头发,抿唇道:“好了,又没人认识你。被我抱有那么丢脸?”
“你才不丢脸。”丢脸的人是我。
许宁陌直笑不语,算了,让她自己纠结吧。纠结一会她就不纠结了……
斯蓝没纠结完,只是先从他的身上移开,屁股一点一点移,一点移,好不容易移到靠车窗保持点距离了,结果还没到两秒,许宁陌长臂一捞,又将她抱到怀中。
“我有传染病菌吗?离我那么远。”许宁陌好笑的问。
斯蓝低下头,脸颊充血,戳开他的大掌,“别闹了,有人看。”从醒来后斯蓝就发现司机大哥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他们。
许宁陌眉梢一挑,抬头看向司机,“看就看。怕什么。”
司机也乐了,带着地方口音道:“你们是新婚度蜜月的吧。”
斯蓝刚想解释,许宁陌抱着她的手加深力道,唇瓣噙着笑意点头;“是啊。听说这新开的一家酒店很不错,就带她过来住两天。”
“是啊!这可是最大的酒店,老板特意建造了私家园林,可惜啊!只有住他酒店的人才可以免费参观!适合你们这样的新婚小夫妻哦。”
“只可惜这里的空气不怎么好,不然我还想和妻子多住两天。”许宁陌淡淡的嗓音和他漫不经心的交谈。
妻子?斯蓝很无语,他还上纲上线了。侧头看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整个城市都好像蒙上一层灰色的砂布。不是空气不好,压根就是很不好。
就算是度蜜月也没人回来这里。宁陌也真敢说。
司机无奈的笑了笑,惆怅道:“没得办法,无良商人采矿,事故太多,空气自然不会好。”
“事故多政府也不管管吗?”斯蓝侧头看向司机,纯净的眸子澄净不染一丝尘埃,似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有她和许宁陌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前面的话铺垫出来的。
司机讪讪的回答道:“政府?政府也是拿人家的钱办事,山高皇帝远谁会真正管老百姓的死活。在临近的村吧,几乎就没男人,所有男人要么逃出去打工,要么就被逼的去做旷工,只剩下一群老弱妇孺。”
说完,司机立刻警惕起来多看了斯蓝和许宁陌几眼,“你们莫不是哪家报刊的记者吧?要是,我劝你们别白费心思了。之前好几个年轻记者愤愤不平的说要报道这事,结果最后人都不见了。”
斯蓝听的心口一颤,佯装天真的模样,“我们才不是什么记者。不过,这么可怕啊,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