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帮你复习一遍?”
冰冷的刀子游走在她的脸上,寒意刺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一条毒蛇吐着致命的芯子滑过。
叶妃舒抿紧了唇,毕夏然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吝啬主,她跟白禹还没有离婚呢,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讨债了。
毕夏然凝神盯着被绑着的女人,这女的长得倒也算不错,可是跟他这些年见识过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实在只能勉强算上中等姿色。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听白瑛说的那些事情,他都觉得哥哥脑子是不是被人打伤过之后就不怎么灵光了。就眼前这么个普通女人,还带着弟弟做拖油瓶,人又泼辣不听话,有什么意思?
毕夏然看到她瞪着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上回被她撞过的脸颊还隐隐作痛呢。人质不求饶,不恐惧,这样子就不好玩了。毕夏然吊儿郎当地翘着两只脚坐在椅子上,眼神玩味地睨视着叶妃舒。
“我听说你是整了一出戏设计了我哥,这才逼得我哥娶你的?”这些版本都是他从白瑛那里听来的。白禹这回结婚匆忙,突然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自家老爷子不在国内,这会还在法国的庄园里查看酒庄,他接了消息,先来看看。
“我们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别跟个事儿妈一样,你想报复就赶紧动手,我没心情跟你瞎扯淡。” 叶妃舒之所以敢这么有胆子,是因为自己还没有跟白禹办离婚。她这会不知道有多庆幸,否则,自己落到了毕夏然的手里,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毕夏然啧了一声,眸光倏然间冷冷,“看不出来,你还挺心急的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等会还敢不敢这么嘴硬!”
他拍了拍手,一个壮汉从身后转出来,走到了叶妃舒的跟前。那人手里上托着一个小巧的白色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
叶妃舒睁大了眼,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地往后缩。
壮汉就跟拎着小鸡那样简单,轻松把她提了起来。她死死闭紧了嘴巴,那个人就捏住了她的鼻子,就跟家长对付不想喝药的孩子一样。
叶妃舒憋不住了,张开了嘴,微凉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嘴巴里,几乎没有停留,就流进了胃里。
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你给我喝的什么?”那味道凉凉的,感觉有点像薄荷。可叶妃舒没有那么傻,不会觉得毕夏然刚才只是派人给自己喂了普通的薄荷水之类的东西。
毕夏然轻佻地打了一个响指,危险的语气,“什么东西?能够让人嘴软的东西。”
嘴软?
该不会是什么泻药啊之类的吧?
“别想多,不会是什么毒药之类的。”
毕夏然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嘴边的笑容尤其恶劣,“就是会让人释放本性的好东西。就是让贞女嘴软求饶的好药。”他用手玩味地抚摸着下巴,跟白禹相似的眸子里面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不过你也别怕,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愿意英雄救美。”
在场有四个壮汉,各个都彪悍地跟座小山似的。
叶妃舒脸色一白,还能是什么好药?当即破口大骂,“毕夏然,你不是男人!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我和你哥还没有离婚呢!我们俩闹着玩,你也当真!”
毕夏然让人生厌的笑容微微凝固,虽然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可叶妃舒还是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