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年轻过？上神这是承认自己老了？”
“只是熟透了好不好？”绝闲上神嘟哝一声，轻轻一跃，又飞上了美人枝头，慵懒地躺下，对月漫饮。
“不要动那个小丫头，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若有若无的一声轻叹从树上传来。
碧落在树下立了许久，蓦然听到这么一句话，轻轻一笑。
静静的夜晚，静静的月亮。
“碧落上神外形不错呢。”沉默地趴在离离上神的肩上，九若忽然开口。
离离上神轻轻一笑：“怎么九儿，这就想换个师父了吗？”
九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没听话一句话吗？从来美女相妒，你说她会不会妒忌我的美貌？”
离离上神的脚步微微一顿，斟酌着措辞：“……大约不会吧。”
九若一下子有些不满了：“你这是瞧不起我的美貌？”
离离上神：“怎会？”
九若勾唇一笑，危险地看着眼前这张如雅玉一般的脸：“你用一个四个字的词语来形容我的长相。”
“……粉妆玉琢？”
九若嘴角一撇：“那碧落呢？”
“恩……”离离上神有些迟疑。
九若的心莫名一提，于是掩饰性地催促：“恩神马？你倒是快说啊……”
“……没有细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