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请求’并没有被他允许,付情狭眸望着玻璃窗外一会儿,转过头,边喝着红酒,边低磁道:“我们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一起吃顿饭了,我已经替你跟陈姐打好招呼了,不用急着回去,我们聊聊吧。”
什么时候打好招呼的?敢情她没睡醒他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付悦不爽地皱着眉,和他有什么好聊的,纵然脸上已经写满不耐烦想走,只是没有借口而已,只能陪着他‘聊‘:“聊什么?”
她和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见她心不在焉并不想留下陪他,付情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地磁性说着,“就聊聊你在御庭过得怎么样,我想知道。”
很平常,关心家人在另一个环境过得怎么样,她没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异样,她照常回道:“陈姐对我很好,把我当作亲生女儿跟以前一样,有她在没人欺负得了我,如果你当下我寄人篱下有什么感觉,我并没有那样觉得,在御庭我还是有一定自由……”
“我知道陈姐对你不薄。”付情摩挲着手中的红酒杯,荡漾的酒精折射入他狭眸,熠熠生辉,“我并不担心这个。”
“那你想知道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凤眸微缩,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关心起她在御庭的生活了?
“你说呢?”付情不答反问,抬眸和她四目相对,若有所思。
她怎么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莫非还要她猜他的心思啊,付悦不悦地抿唇,“你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他一向都是直接的个性,什么事让他竟然破天荒地对她旁敲侧击?
“御庭除了陈姐还有谁,现在听懂了?”付情始终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现在一听不是傻子就明白他想知道的和谁有关了。
付悦琢磨了一下,原来他指的是安墨,这两人也没什么交集啊,不就是在B市有一面之缘吗,一句话都没说上不是,哦对了,回来后有一个电话是安墨接的,是他打过来的。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知道安墨和她相处得怎么样,她凤眸微垂,没什么起伏地说:“他很忙,我们没有过多的交集。”
虽然最近两人似乎比以前更接近了些,但都止于交易,没必要跟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