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空瞪了眼月青桐,气呼呼地说道:“现在,你满意了?”
从开始到现在,月青桐都一脸平静地看着,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也不如。
哪怕是陌生人,被这么残忍的打,也总会皱了皱眉头,但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泓,立刻带小舞去上药。”月季空焦急地说道。
见小舞被打成这样,他这个老人家的心都碎了,但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孙女的韧性。
“是!”
月白泓连忙应了一句,迫不及待地走到月舞的身边,准备带她去上药。
然而,他看见月舞后背都被鲜血染红,衣衫与皮肉粘连的一幕,整颗心都颤抖了。
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在接受这么残酷的严刑,能不能挺住?
“小舞,你,你还好么?”月白泓颤声,他的一双眸子禁不住一阵湿润。
眼前的这一个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鲜血淋漓的女孩,是他的妹妹,仅十五岁,却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刑罚。
但……她挺过去了。
月舞偏过头,苍白的脸沁满了汗珠,她抽搐着嘴角,想要给月白泓一个微笑,也变得很艰难。
“我,还死不了。”
然后,她又看向月季空,挤出一抹微笑,虚弱地说道:“爷爷,让你担心了。”
月季空看着脸色苍白,却依然坚持的月舞,一双老目都湿润了。
这个孙女,坚韧得让人心疼。
“小舞,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上药。”月白泓抹了一把脸,急急地说道。
“白泓,你不是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吗?送月舞去上药,这些事情由下人做就好。”这时候,月华空冷冷地插了一句过来,让周围的人都有些愕然。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