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样的伤落在一个妙龄少女的身上，显得那么的不和谐。
“你爹，太过分了！”
月季空垂足顿胸，一颗心紧紧地揪着，为自己刚才阻止不了这样的悲剧发生而愧疚。
“爷爷，不碍事。”月舞笑了笑，反过来安慰月季空，“你看，小舞不是还活着吗？这伤，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要不了几天？
月季空苦笑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伤即使有魂丹辅助，也得一个星期，这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啊。
“小舞，爷爷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苦了。哪怕是拼着我这条老命，也要护你周全。”月季空激动地说道，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爷爷，你别激动，小心身子。”月舞担心地紧皱眉头，抬手抚着月季空的背。“况且，今日的刑罚，也是我自己愿意的。”
月季空缓了缓，随即摆摆手，“小舞，爷爷明白你的心意，你只是不想让我跟你爹闹僵，给人看笑话。其实，你不用为我着想，我也没有几年活了，这脸皮要不要也罢。”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月舞抿了抿嘴，一脸坚定地说道。
长命百岁？
月季空苦笑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十八年前的那件事，让他受了重伤，伤了自己根本，或许自己真的可以长命百岁，毕竟魂师的寿命都比一般人的长。
可惜，以他现在这个半残的身体，能不能熬过今年也未可知。
“爷爷，你怎么了？”见月季空微微失神，月舞不禁疑惑地唤了句。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情。”月季空摇了摇头，随即对月舞认真地说道：“不管谁看不起你，还是唾弃你，爷爷都以你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