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重重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龙二难以置信，乱了心神，“前些天，冯家军还给我们余寒镇送来物资啊！”
月舞也不敢相信，毕竟水封灵对她的观感还不错，哪怕这个家伙确实要对付他们，也要先稳定了水云城的局势，怎么想也不该对他们动手啊。
但是，她相信这封密函是真的，也相信冯术的为人。
看来朝廷那边一定出现了什么异变，否则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水云城，地牢。
经历了前些天的危机，水封灵意识到朝廷隐藏着不少的内鬼，为了将这些内鬼全部揪出来，也只能从皇后的口中挖出来。
只不过，让他去对这个陪伴自己多年，一直伺候得自己很不错的女人严刑逼供，心中依然有些不忍。
此时，他站在一个牢房中，一双眸子淡淡地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这个昔日的皇后，如今却成为了一个阶下囚，披头散发，身穿白色的囚衣，显得十分的落魄。
不过，她昔日终究是一国之后，狱卒将这个牢房打扫得干净，不像其他的牢房又潮湿，又脏兮兮的，身上的白衣也显得干净。
“皇后，大势已去，如果你现在将知道的都说出来，朕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作为一国之君，哪怕水封灵对凌芯皇后还有情义，也必须以大局为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该用刑，还得用刑，心软不得。
凌芯微微抬眸，姣好的面容，多了几分憔悴，一双美眸也血丝满布，看得出这些日子，这个一直养尊处优的女人，受了不少苦头。
“皇上，臣妾没什么好说的。”她淡淡地说道：“臣妾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没想过后悔。臣妾唯一悔恨的是，为何不动用更多的人力去防着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