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提起毛笔在一张信笺上写下寥寥几字,放在一旁,只等入夜时分信鸽来取走。
他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何这般模样。
“慕阳谌,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愿我能在音儿之前寻到你,将你斩杀。”楚岱的面上闪过一丝杀气。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和本公子抢夺音儿的…”楚岱似有所指,却说得模糊。
楚岱修长的手指在眼前晃了一下,攥成拳,骨节分明,清晰可见其内的血管,突然轻轻笑了出来,“音儿倒还是这般引人注意…”
“楚美人,你自己在车厢里嘟囔什么呢?”师兄莫名其妙地插了一嘴,“莫不是路途太长,你疯魔了不成?”接着又颇为担忧的语气,“素来听闻医者不自医,楚美人你疯魔了谁救得了你啊。”
楚岱险些被茶水呛到,“师兄,你若是不言语,没人当你是哑巴。”
师兄弱弱地接了一句,“师兄这不是关心你嘛,这么凶干嘛?”
意外地没有听到楚美人的回答,师兄松了一口气,“看来疯的不是很严重嘛。”
楚岱侧卧车内,听闻师兄的自言自语,不禁有些头疼,这么笨的师兄将来还嫁的出去吗?要不要给他抓个童养媳来?
将军府。
“小姐,今儿又要去书院了呢。“小梨帮阿音整理了一下衣衫。
阿音略点了点头,“不过说句实话,我真是好奇濮阳先生这种性格是如何成为大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