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项瞐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耀眼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
项瞐揉了揉眼睛,看到周芸芸和陈姨站在他的面前。
两人一脸的狐疑,眼神中满是疑问。
“项瞐,你半夜三更的偷偷跑到我房间来做什么?”
“不会是......”
“哼哼!”
看到项瞐醒过来,周芸芸托着腮猜疑地问道。
项瞐头还有些晕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瞐可能是睡觉睡迷糊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姨把项瞐从地上扶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
见陈姨主动帮自己解围,项瞐立即心领神会。
“这是哪?”
“额!”
“我怎么会在这里?”
项瞐假装晕头转向的道。
“你真是睡迷糊了?”
周芸芸半信半疑,食指贴在嘴边犹疑了一会,又微微摇了摇头。
项瞐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解释的话,只能是越解释越糊涂,索性装起了梦游。
陈姨又劝了几句,芸芸这才放人。
陈姨把项瞐送回房间,就下楼休息去了。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项瞐长长地舒了口气。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确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的。
“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难道真的是“鬼”?”
“不太可能啊!”
“她半夜跑到周芸芸的房间去做什么?”
“难道是贪婪周芸芸的美色?”
“这也不通......”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一连串的疑问困扰着项瞐。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了半“饼”,一直到色蒙蒙发亮,浑身开始犯困,他才又沉沉地睡去。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项瞐睡得正香的时候,手机铃声不识适夷响了起来。
烦的他直接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手机铃声响了几十秒就停了。
项瞐刚想继续再睡会的时候,铃声又“呜哩哇啦”的叫了起来。
“谁倒霉催的?非得现在打扰老子做美梦......”
项瞐骂骂咧咧地从床上坐起来,接听羚话。
“瞐,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半才接电话啊?”
电话里传出了王冬雨的声音。
“我去,是你子啊!你还活着呢?前给你打电话你死哪去了?”项瞐没好气的抱怨道。
“别提了,我命苦啊!”王冬雨哀叹道,“那和你喝完酒,我回家一直昏睡到第二中午,起来就让我老爹老娘给修理了一顿,后来就领着我去走亲戚了......”
“快被他们烦死了,只要是亲戚朋友,见面就问我考试考得怎么样啊?计划去哪所大学啊?都是千篇一律同样的话,一点创意都没有,唉......”
“那你子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出门的时候没有拿手机,回来看到手机没电了,就放一边充电去了,今开机才看到你的电话,还是你子命好啊!在家里逍遥了几,老爷子也不为难你。”
“屁!我这还叫命好?我命比你可苦多了......”
“恩?怎么个情况?你现在在哪呢?我们见面聊聊呗!”
“见面?”
“好啊,那你过来找我吧!”
“我这就出发去你家!”
“去我家可找不着我,我现在人在南州呢!”
“什么?南州!你子又逗我玩呢吧?”
“我哪有功夫逗你?爱信不信!”
“你真去南洲了?”
“那还能有假!”
“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你没事跑南州去做什么了?”
“你以为我想啊!学校给老爷子打电话,我今年又没有拿到毕业证,老爷子一怒之下,就把我给“发配”到南州了......”
“我还得在这苦读一年,直到取得毕业证为止,昨我已经去上了一学了,唉!真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张破纸好费劲啊!
“你子就编吧!瞐,两没有见你,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长了......”王冬雨在电话里一阵贱笑,“你要真是去上学的话,现在这点还能窝家里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