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家的人一离开,场面上就松快多了,大家又自由活动起来。
项瞐见芸芸看过来的眼神不善,知道她心里有意见,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请罪。
“芸芸,误会啊!误会......”项瞐一脸谄媚。
“误会个屁!你给我起开。”
芸芸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让项瞐起开,身体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还很温柔地贴了过来。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蔚郦姐姐早就认识?”
“也没有了,就是我来南州的时候,与她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有想到因为我过于帅气,而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哼!鬼才信你,我看是你贪图蔚郦姐姐的美色,才欲擒故纵的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项瞐心里嘀咕了一声,表面当然不会承认了。
“芸芸,你这的是什么话?我项瞐是那样的人吗?”
“不像,你就是!”
周芸芸鄙夷了项瞐一眼,表情十分的肯定。
“芸芸,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项瞐别的不敢,但人品却是响当当的。”
“我看你是穷的丁零当啷吧!”芸芸不假颜色。
“芸芸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不但对金钱无动于衷,对美色也是毫无兴趣的。”
项瞐看芸芸不好糊弄,继续辩解道,
“我的座右铭就是,视金钱如粪土,享富贵若浮云,遇美色似空无,闻浮夸鄙世俗。”
“而且我一向也是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不信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事实上也确实没人知道。
不过项瞐口中慷慨陈词,表面泰然自若,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好!讲得太好了!”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叫好,项瞐转身一看,一个英俊青年已然来至近前,“项兄弟,果然是人中龙凤,不同凡响啊!”
为项瞐叫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州第一帅,楚瀤!
“楚兄过奖了,我也只是空有一副傲骨罢了。”
项瞐表面谦虚有礼,心中洋洋自得。
能得到南州第一帅的赞誉,也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项兄弟不必自谦,我楚瀤也绝非阿谀奉承之辈,刚才初见之下,我就已经看出贤弟绝非等闲,刚才听君一席话,更是让楚某肃然起敬,如我所料不差,假以时日贤弟必将成为一代英豪,名扬四海。”
“啊!这些不着边的事,楚哥都能看得出来?”
项瞐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他隐藏的这么深,还是被楚瀤慧眼识珠。
看来这南州第一帅,也不仅仅是徒有其表,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
“哥!你可是从来不吹捧别饶,今这是怎么了?”
楚楚此时笑语嫣然地道。
“哥?”
“楚瀤,楚楚。”
项瞐转瞬间恍然大悟。
楚楚刚才过,她是和哥哥一起来参见晚宴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楚的哥哥竟然就是堂堂的南州第一帅哥楚瀤。
此刻再一看,兄妹两人还真是有些相像。
“哈哈......”楚瀤爽朗地笑,“项弟还不知道吧?楚楚是我的妹妹,刚才就该和项弟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