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彪登台之前,就知道项瞐叫他上来准没好事。
现在一听,果然是说这事。
“呃……”固彪结巴了半天,眼珠转了转,说,“项少,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情,是不是你记错了?”
固彪明显是想耍赖,这么多人在场看着,他也不怕项瞐出手治他。
项瞐一点不生气,他本来也没指望这俩人能给他洗刷冤情,他的意思就是想拖延下时间,自己也能多休息会。
见固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又转头看向了濮天少。
“濮少,抱月瓶是你花三个亿拍下来的吧?”
濮天少一想,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就拍着胸脯说:“对,是我拍的怎样?”
项瞐又问:“那你拍抱月瓶那天,固总在没在你身边?”
“在啊!那有如何?”濮天少不服气地说,“在我身边的人多了,难道就都是贼吗?”
“我可没这意思,这话可是你说的,固总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成了贼呢?”项瞐不可置信的大声喊道,“如果固总是贼的话,那你们不就是贼喊捉贼?”
听项瞐突然把矛头转了过来,固彪一张驴脸顿时间黑成了锅底,濮天少则是哇哇怪叫起来:“项瞐,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不敢和大师傅交手,你就把地方让出来,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濮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擂台还成茅坑了不成?”项瞐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要照你这么说,刚才登台的那些英雄好汉岂不是成了……”
项瞐点到为止,也不明说,但是个人就能明白什么意思。
火茻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怎么说着说着还扯上茅坑了,那他成什么了。
濮天少一脸的尴尬,知道自己一时失言,让项瞐抓住了话柄,但他话已出口,也不知道怎么挽救了。
见濮天少陷于被动,固彪只好把话接了过来:“项少,今天是武术大会,大家都是来互相切磋以武会友的,这里又是用武之地,凡事以武说话,至于抱月瓶的事情,可以随后再说,我可以保证,如果收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定第一时间转告项少,你看怎么样?”
项瞐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又装着思考了一下,才说:“好吧!那这事就由固总处理吧!”
“啊!”固彪一脸无语,他本来是想赶紧把这事给敷衍过去,他好下台。
没料到项瞐直接把这事全推他身上了,不过他现在着急下台,也懒得争辩,反正最后不认账就行了。
固彪和濮天少下了台,台上就又剩下项瞐和火茻了。
火茻让项瞐这么一闹腾,心情也很烦躁:“项瞐,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不想过问,总之是你伤了红眉,并且在火云寺大闹一场,今天我们就在此解决吧!”
“大师傅,你的意思是?”项瞐挠挠头问道。
“刚才固总也说了,这里是用武之地,那我们就在武学上论个高低,你胜了我,那我无话可说,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火云寺再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如果你输了,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火茻咄咄逼人,话语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吧!那就按大师傅的意思。”
项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应战了。
火茻拉开架势,单掌向前,说道:“项瞐,你先出招吧!”
项瞐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大师傅先出招的好,我这个人一向是尊老爱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