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本想追过去,可伦卡和扎克二人拎刀就杀了过来,当当当一阵『乱』响,得亏庆阳反应够快,对方这几刀都劈在了车顶上,要不然这几刀下去他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蚂蚁!槽你个蛋的!”
庆阳一声怒骂,他顺势就要向后腰『摸』枪,可这时候他才发现,他根本就没带枪,身上只有一把军刺。
自从金三角回来后,蓬坤就在拉勐加强了兵力警戒,可以说跟之前的敢果差不对了,市区内都有不少士兵在巡逻。
但凡只要发现有枪战的,佤联军士兵就可以直接击毙,这是为了拉勐这个边境城市的稳定发展,要不然天天战火纷飞,那些原本想来这里投资的华国老板也得望而却步了。
森林一看蓬坤抓的这么严,就警告身边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开枪,因为一旦动枪蓬坤必然会严肃处理。
枪声能引起佤联军的注意,到时候士兵一围剿,步枪一阵突突,谁他妈都别想活着离开了。
庆阳这人脾气暴躁,一看抓的这么严,他怕自己再忍不住动枪捅娄子,索『性』就把枪仍在了赌场办公室内。
也得亏他今天没带枪,佤联军在这几座大山脚下都布置了不少兵力,一旦他开枪的话,必然会惊动军方士兵,到时候来一个前后围剿,他不被打成筛子才怪呢。
对方这三人显然也是知道最近警戒森严,这才选择用刀来杀人,要是他们今天动枪的话,庆阳必死无疑了。
“我干你娘的,是谁派你们来的?”
庆阳拔出军刺握在手里,盯着面前的二人一点点往后退步。
伦卡和扎克一句话都不说,但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双方都是冷兵器对战,人数上还是二对一,并没有占太多优势,之前那个戴口罩的刀手已经没能力继续开战了。
“杀了他!”
伦卡说了一句当地话,二人是一左一右,几乎同一时间挥刀砍了过来。
庆阳虽然没有森林那么变态的战斗力,但也是在佤联军接受过训练的,当下他拎着军刺迎着对方就杀了过去。
伦卡这一刀是奔着他脑袋来的,但庆阳反应极快,他侧头一躲,砍刀直接剁在了他肩膀上,锁骨后面的位置当场就被劈断了,刀身埋进去将近一半深。
“卧槽你大爷的!”
庆阳就跟条疯狗一样,噗的一声响,他一军刺就扎在了伦卡的胸口上,刀身全都扎了进去,差点就给对方来一个穿刺。鲜血顺着三棱放血槽就哗哗往外流啊。
由于他用力过猛,惯『性』也比较强,伦卡直接被他给撞到在地上了,这一次对方才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声。
庆阳猛的拔出军刺,他本想在给他来一刀时,扎克的砍刀就已经到眼前了,他原地一个前滚翻,勉勉强强算是躲过了这一刀啊。
爬起来后他和扎克就是你来我往,他胳膊被对方砍了两刀,皮肉往外翻着,骨头都能看到,鲜血已经把双臂和衣服都染红了。
而扎克也好不到哪去,被庆阳一军刺劈在了脸上,嘴一下变成了四瓣,鼻子都差点被砍掉一半,那脸真是没法看了,百分百是毁容了。
“快走快走!”
坐在车里的口罩男子冲着他二人大喊了两声,扎克一把搀扶起伦卡,二人转身就往回撤,这一路伦卡的肚子都在流血,看样子他是活不成了。
庆阳没敢追上去,毕竟他也受伤不轻,双方要是真玩命拼死的话,他也讨不到一点好处,兴许最后还得被对方给弄死。
二人爬上了皮卡车,立刻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叮了咣啷左摇右晃的奔着孟卡方向就逃走了。
“蚂蚁,蚂蚁你怎么样?”
庆阳扔掉军刺就跑了过来,可此时蚂蚁已经死透了,他瞪着一双死鱼眼睛是一动不动,身体都已经僵硬了。
“卧槽!”
庆阳怒骂一声:“狗崽子啊,到底是他妈谁干的?”
要说蚂蚁的运气还真是不太好,森林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孟卡当地一个赌狗家里打麻将,而恰巧伦卡和扎克就住在这个赌狗的家里,从他进来坐下打牌时,对方就已经开始注意他了。
庆阳约他出来见面时,伦卡和扎克等三人就悄悄跟了上去。自从回波人间蒸发后,蚂蚁就被对方给盯上了,背后大佬怀疑是他出卖了回波,毕竟只有他去过回波的按摩院,而且他还不在掌控范围内,一直都在外面飘着。
拉勐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暗地里的生死较量,但凡只要是有一点可疑之处的人,这些背后大佬都绝不会放过的。
原本是想把蚂蚁给抓住拷问一下,可突然发现有人跟蚂蚁在西山脚下见面,这就足以证明蚂蚁跟其他组织有联系。
当下伦卡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背后大佬,幸亏这次是庆阳出面,他们几人谁也不认识他,完全就是个陌生的面孔,要是森林约蚂蚁见面的话,那就证明蚂蚁被森林给收买了,这背后大佬肯定会有所收敛,到时候想『摸』清到底是不是门莱,可就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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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阳一看蚂蚁死了,当下把他的尸体给拖进了自己的车里,要是让佤联军士兵发现又死人了,蓬坤肯定得大发雷霆了。
等把尸体拖进车里后,庆阳撕掉身上的衣服简单包扎了一下流血的伤口,他这边赶紧给森林打电话,可这电话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就在庆阳前脚刚离开佤联军医院,后脚一台福特轿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随后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看外表三人都是东南亚人,三人下车后直接往医院走了进去。
这女人虽然谈不上很漂亮,但梳着一头短发,看起来很精神,穿着一身得体的休闲装,在当地也算是有几分姿『色』了,她还戴着一副眼镜,给人的感觉不但有文化,同时还多了一份端庄大气。
她一手拎着皮包,一手捧着鲜花,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微笑,而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男人则是拎着水果篮子,二人都戴着鸭舌帽,走路还低着头,虽然不至于鬼鬼祟祟吧,但那眼神看起来就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