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想到一起去了,原因很简单,门莱一直想搞死森林,之前想法设法的给他弄进佤联军监狱里去了,但可惜被森林给逃脱了。
这次森林刚住院没几天就有人暗下杀手,除了他二人还真想不到其他人了,如果森林不进监狱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后期这些事,说白点这一切都是连锁反应。
沉默了几秒钟后,庆阳双眼闪着杀气问道:“巴赖,我问你一件事,你拿林哥当兄弟吗?”
“废话呢吗,林哥就是我大哥!”
巴赖正『色』道:“当初要不是林哥拉我一把的话,我哪会有现在的一切啊,恐怕早就被康哥给废掉手筋沦为废人了。”
他对鸡康其实还是有一点不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鸡康退出江湖后,二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再加上森林还在中间调和,他和鸡康的关系也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庆阳点了点头:“好,我想跟你商量点事,但这件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老红在内!”
看着庆阳那双阴狠的眼神,巴赖已经明白要干什么了,当下他重重点头道:“嗯!阳哥你说!”
庆阳跟他商量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巴赖临走时,庆阳还千叮万嘱道:“一切等伤好以后再动手,这段时间尽量少出去,赌场那边我让妮萨安排人,你和老红要多加小心,我怕他们还会再出手,这次是咱们命大,下回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放心阳哥,我心里有数!”
他刚要走出病房时,突然回身道:“对了阳哥,老马被警卫队的人给抓走了,可能他还活着,咱们不如从他那里下手。”
“佤联军咱们接触不上,林哥现在还昏『迷』不醒,这事我会想办法的。”
巴赖走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庆阳坐在病床上一连抽了半盒烟,他并没有告诉巴赖森林的伤势,要是让其他人知道森林有可能瘫痪的话,那事情恐怕会更糟糕。
……
第二天的下午,琴莱照常来医院探望森林,她昨晚是在学校住的,对于森林被暗杀的事情她根本就一无所知。
当得知森林伤势加重依旧在重症病房昏『迷』时,她眼圈一红默默的流下了眼泪,同时心中还充满了仇恨的怒火,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这次森林能度过难关的话,她希望能劝他退出江湖,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要不然肥佬的结局,兴许就是他日后的下场。
“琴莱姐,你休息一下吧。”
庆阳拍拍她肩膀,小声劝了一句,琴莱已经守在森林病床前四五个小时了,除了紧紧抓着他的手之外,她没多说过一句话。
这次也一样,仅仅只是摇了摇头,还是没开口说一个字。
庆阳有点着急道:“琴莱姐,你别这样啊,我哥要是看到你这样,他肯定会伤心的。你说…我哥他还没醒呢,你在累病可咋整啊!”
“滚蛋!”
琴莱终于开口了:“我没事啊,就是很担心他的身体,我刚才已经问过主治医生了,很不乐观,只有不到一半的几率能痊愈,兴许…还得面临瘫痪。”
庆阳强笑道:“不会啊,我哥可是铁人,你就放心吧,他知道你这么担心他,一定会马上醒过来的。”
琴莱突然站起身,她拍拍庆阳的胳膊道:“帮我照顾好木林,我出去办点事!”
“琴莱姐…”
不等庆阳说话,琴莱冷着脸,快步就走出了重症病房。
……
邦瓦,康邦将军别墅!
琴莱进屋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她父亲,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见蓬坤和一个年轻男子一起走进了别墅。
这男子跟蓬坤有五分像,但体格偏瘦个头稍高,皮肤是古铜『色』的,他穿着一身佤联军军装,正是琴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隆塔。
“莱莱,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蓬坤脸上洋溢着笑容,隆塔也主动开口道:“小妹,你那个学校办的怎么样了?我听说你还请了几个华国支教啊。”
琴莱点头微笑着:“嗯!还好,学校运转一切正常,多谢哥关心。”
“哈哈…”
隆塔『摸』『摸』她的头大笑:“跟我客气什么,你可是我亲妹妹啊,以后有事尽管跟哥说,哥给你撑腰。”
琴莱抿着嘴强笑一下,蓬坤拿起烟袋锅问道:“莱莱,你是不是有事啊?”
琴莱点点头,声音冰冷道:“爸,木林的事情您比我清楚,我只想问您一句话,到底是不是门莱干的?”
“这是江湖上的事情,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蓬坤阴着个脸道:“这事是谁干的现在还定不准,我也正在查呢,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你专心搞你的学校得了。”
“木林伤势有多重您知道吗?”
琴莱有些火大道:“医生说他很有可能终生瘫痪,要不是被您关进了佤联军监狱,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住口!”
蓬坤一声暴喝:“你是在埋怨我了?我都跟你说八百遍了,不要『插』手军队和江湖上的事情,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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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消消火!”
隆塔在旁边打了个圆场:“木林就是那个突击队的总教官吧?还真不巧,我这刚回来他就住院了,到现在也没能亲自见上一面。”
“莱莱,哥知道你为他的事情着急,可爸做事也是有原因的,再怎样你也不能怪爸啊,还不给快给爸赔个不是。”
他不停的冲着琴莱打眼『色』,最后琴莱还是低声道:“对不起爸,刚才是我说话太重了,都是我的错!”
扔下这句话,琴莱起身就往外走,蓬坤气的脸『色』通红:“你看你看,这个死丫头,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