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给我下车,谁要是敢反抗,老子就地打爆他的脑袋。”
其中一个有些跛脚的男子拎着散弹枪大吼一声,同时又向车顶开了一枪,打的这商务车是嗡嗡『乱』颤啊。
“阿豹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阿豹,我不想死啊…”
陈豹的母亲和老婆都吓坏了,几个孩子更是在车里哭成了一团,两个女人将孩子紧紧抱住,身体却在不停的发抖。
“都他妈别哭了,给我闭嘴!”
陈豹也有点慌神了,他趴在地上大骂一句:“『操』,干他们啊!”
其中一个士兵抬手把枪伸到了窗外,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胡『乱』的就开了三枪。
这三枪全都打飞了,但也把对方的人给打散了,双方立刻就交上火了,这个开枪的士兵倒霉了,他就守在车窗前,当场就被对方给打死了,其中一枪还把脑袋给打掉一半,鲜血和脑浆子溅了全车人一身。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在车内响起,是陈豹老婆发出的声音,亲眼看着一个大活人被打爆了头,吓的她差点发疯。
陈豹看到这一幕后,整个人彻底傻了,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对方已经把他们全家给包围了,这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啊。
车外一个戴着红帽子的男子骂道:“狗娘养的,你们还敢开枪,老子让你们尝尝受伤的滋味。”
‘吭吭吭…’
三声沉闷的枪声传来,车门子都被打烂了,只见在驾驶位置的那名士兵,当场就被散弹枪给打成了筛子,脑袋也被轰碎了,鲜血和脑浆子流的满车都是,身体一歪立刻就死了。
这两个护送陈豹的士兵全都挂掉了,并且死状极其惨重,此时车内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其中有两个孩子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陈豹在车里大吼一声,就听下面那个跛脚的男子喝道:“都给我下车,我保证不伤你家人,你们要是再敢反抗的话…就别怪我们心狠了,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你们要是还不主动下来,就都准备死车里吧。”
陈豹的家人全都吓完了,几个孩子更是全身哆嗦的厉害,陈豹最后一咬牙,他选择了妥协,因为不妥协也不行了。
“好!我们下去!”
‘哗啦…’
车门子拉开后,陈豹和他的家人举着双手陆续从里面出来了。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嘛?”
戴红帽子的男子眼睛一眯:“我们是谁不重要,陈豹大少爷,你放心,只要你们不反抗,没人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但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别伤害我们,别伤害孩子。”
两个女人紧紧的把孩子抱在身边,陈豹的一只手悄悄的『摸』向了后腰,手枪就在后面,他打算赌一把。
可戴帽子的男子嘿嘿一笑:“陈豹,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认为自己一个人能保护全家吗?把枪仍出来,快点!”
陈豹最终还是把枪给扔掉了,全家上下全被这伙人给带走了,至于他们是谁,陈豹始终都不知道。
……
老将军葬礼第三天就是出殡的日子了,佤联军的中上层军官基本都到位了,但唯独还是不见桑玉。
缅北各路大佬也来了,甚至就连光仰的吴大山和东枝市的伊特也前来参加老将军出殡的日子,森林又一次见到了叶香,二人目光短暂停留了片刻,叶香就急忙把头转了过去。
今天叶香戴着一副大墨镜,似乎有意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的嘴角有些轻微的淤青,看样子好像是被人给打了。
森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上前去问问,但发现吴大山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眼神中表现出一丝嘲讽和不屑。
清晨六点整,四个年轻力壮的当地小伙子,把老将军的尸体给抬上了车,随后其他人也全部上车,出殡的车队大概有五六十辆,直奔邦瓦的一座大山脚下开去。
老将军是地道的邦瓦人,他的尸体也要和邦瓦的大山埋在一起,这座大山就在佤联军总部附近,也代表着老将军传奇的一生宣布就此谢幕。
这个孤寡老人为佤联军奋斗了一生,可最后也没有留下任何后人,甚至就连他的死都是疑点重重,成为了整个缅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
……
六点二十分,车队抵达了山脚下,众人下车后全都一路步行跟着上山,森林就比较倒霉了,他双腿残疾只能靠别人背着他爬山了。
好在突击队长和副队长也都来了,二人就一人扛着轮椅,一人背着他,一路往山上爬去。
“努撒,辛苦你们了啊。”
森林拍拍他肩膀,又看了一眼副队长点点头。
努撒回头笑道:“教官千万别这么说,没有你的话,就没有咱们突击队现在的成就,只是可惜了你啊,突击队恐怕也要换教官了。”
“队长,咱们突击队不同意换教官的话,将军他也不能说什么。”副队长在旁边『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