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濯拿了一把武器架上的刀,对顾惜说:“看好了。”
花濯舞动刀时,顾惜感觉周边的空气都在随刀来回流动,她聚精会神地看着花濯使出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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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酒楼,牧瑟坐在椅子上,长腿放在桌上。一旁是风知拂,他正在给自己倒茶喝,斜眼看牧瑟的坐姿。待他喝了两杯茶解渴后,他对牧瑟说:“好歹也是不少姑娘的梦中男神,能不能多注意仪态。”
牧瑟说:“别说废话。”
风知拂放下茶杯,坐到牧瑟对面,他说:“我这次去海市,有收获。”
牧瑟放下腿,说:“直接说。”
风知拂说:“我去海市没查到神界和魔界合作的传闻。”
牧瑟说:“那冰绒蒿是怎么到风虚的手中的?”
风知拂说:“我扮做人才楼的杀手接了一笔单子,潜伏到魔界去杀人,我委婉地问了魔界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风虚手中有冰绒蒿。”
牧瑟问:“这个风虚。”牧瑟深邃的眼眸一沉,“你知道风虚已经死了吗?”
风知拂说:“在海市的时候听说了。”
牧瑟冰冷地说:“是被她杀死的。”
风知拂咂摸了片刻牧瑟所说的“她”,说:“是顾惜?”
牧瑟点头。
风知拂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我在海市听说杀风虚的有两人,除了顾惜还有谁?”
牧瑟道:“前阵子灵王不在灵州。”
风知拂刚喝了一口茶,听到牧瑟的话,连忙咽了下去,说:“你想得太离谱了。”
牧瑟道:“难道没可能?”
风知拂说:“且不说来回的路程,就算灵王和顾惜见了面,为何顾惜还会在青岚镇。要真是灵王,灵王早杀了顾惜或是把她带回灵州了。”
牧瑟看着风知拂,深邃的眼眸如同蒙上一层冰,发出夺人的目光。
风知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纠正道:“灵王肯定会杀了她。”
牧瑟道:“一说到她,我就想杀了她。”
风知拂感到牧瑟全身泛起的杀气,劝慰道:“这可是你先谈起的,既然她会扰乱你的心情,那咱们就换一个话题聊。”
风知拂给牧瑟倒了一杯茶,继续说:“我这次在海市,发现他们研究出来一个类似传送台的东西。”
牧瑟说:“这个我听青慈说了。”
风知拂说:“这个玩意儿首先作用在人才楼,以后杀个人方便多了。”
牧瑟说:“海市这么嚣张,迟早有人会收拾他们。”
风知拂说:“我也很奇怪,海市一向不管四界的事情,这次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弄出个类似传送台的东西,他们不怕被报复吗?后来想了想,海市敢造人才楼,想必已经早就想好了对策。”
牧瑟抿着唇角,道:“我的人听到一个消息,羲禾有苏醒的迹象。”
风知拂说:“羲禾苏醒,神界战斗力再添一员,魔界和灵界都不好过。”
牧瑟说:“你且记下,海市的传送台与羲禾的苏醒发生在同一时间,需要多加留意。”
风知拂说:“要是这两者有关系,那就说明海市的幕后之人与神界是敌对的状态,对灵界而言,是好事。”
牧瑟点头,说:“我接到灵王的消息,他要让你提前回灵州,应该是为了羲禾苏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