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和燕子猜测是一模一样,让牛三更加气愤,“少来这一套,想诓谁呢!”
他的声音很快引来附近的村里人,有和他走得比较近就问了起来。
牛三激动的把发现都说给大家听。
得知陆正勇儿子做出这样的事,顿时都觉得气愤填膺,平牙村剩下的这些户,每年都多多少少卖些草药给他。
上山找野草药耗费时间不说,在悬崖峭壁寻找,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坠入深渊,可以说卖草药的每一分钱都是用命换来的血汗钱,就这样被抽走,都不愿意就闹了起来。
“陆正勇,亏我们大家伙信任你,还推你做村长,你儿子做这样的事,对得起我们吗?”五十几岁的赵志刚住村头,是第一个听到牛三吵闹的声音从家里出来的人。
光棍王麻子听到声音也从家里出来了,他一副怕冷模样,双手杵进衣服袖子里面,“就听牛三胡说八道,这东西一时一时的价格。”
村里人都知道陆正勇是他的远房表哥,向着他说话呢。
“王麻子,你是从不上山采草药,不知道这其中的苦,就一旁待着去,别插嘴!”牛三看他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气恼起来。
“就是,他懂什么呀,还在这里瞎咧咧~”近一半的价格,赵志刚也心疼得紧,除了牛三,他的采药量是村里第二。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地里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活,村民都在家待着呢,听到动静全部都出来看热闹,一听说了这事儿,都议论纷纷起来。
冷笑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村长家围得水泄不通。
陆正勇心里虽然有些慌,却还算镇定,“大家静一静,有些草药是有价无市,退一步说话,我儿子就是给的价格比县城的价格低一点也是正常,车子跑县城是要油钱的,这样吧,既然大家不信任他,以后就都自己上县城里卖草药。”
从村里到县城,走路去搭乘点要花四十几分钟,坐上大巴又要花二个小时左右才到县城。
一来一回车费要十六块钱不说,五六个小时就浪费了。
顿时有人不说话了,牛三还是不愿意,低了靠一半,还好意思说低一点,他四下一看,见厉燕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