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吧,是个硬茬。
段朝暖答应过那位孙小姐,不能把她找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别人,虽然现在自己命悬一线,可是江湖道义是不能违背的,违背了江湖道义是要受谴责的。
“嗯…算是吧。”
段朝暖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藏一半露一半,应该是可以的吧。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点事还是能说的吧?
“呵~”
可来人怎么还冷笑了一声,段朝暖的耳朵都听见了这位的不满,难不成自己这大实话还说错了?
“既然醒了,那就凑了这场热闹吧!”
紧接着段朝暖就觉得自己脸上的眼罩被人大幅度粗鲁的摘了下来,虽然说是光线有些暗淡,但是之前自己好歹有了点心理准备,也算不上太过刺眼,再加上这屋内本身就是灯光昏暗,就是窗外时不时闪过的雷电,搞得很是令人心颤。
“啊?什么热闹?”
还能什么热闹啊,当然是你这个金牌红娘给人家断姻缘去了!
段朝暖看向这给自己摘下眼罩的人来的时候,心下简直都要把这家伙的祖宗给问候了个遍,这人不就是那个谁,上去前几天自己在看望孙玉倩的时候,搁门内站着,全天看着自己身边养的那只dog乱吠。
那只dog都把话说得差不多了,他自己再毫无诚意地蹦出来,借着自己的什么玩意简单地训斥几句,你要是想制止早就制止了,还在这儿搞什么马后炮,事后诸葛亮!
就是那个什么“无量天尊”,连个道号守着自家常融都不敢报上名来的!
就看这个人吃的那就叫一个大腹便便,穿着那种古装电视剧里的道士服,应该是个松松垮垮的风格,这家伙穿身上穿出了一种怀胎十月,一朝即将分娩的孕妇服模样。
这个时候笑话人好像是不怎么地道的啊,段朝暖为了自己能稍微地好过点,缩了缩脑袋,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起来,万一被逮了自己还得费劲解释。
那道士将段朝暖脚上的绳子解开,看着那个结的时候心下感觉有些奇怪,看着自己解开绳子时候,自觉将头外过去,像是极度不想看见这个绳子的架势,还肩膀微微颤抖,应该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吧。
没多想,还是手上动作比脑子快一些,这绳子随便一开就好了。
“别哭了,快走!”
这以为是在哭,实际上是段朝暖怕自己笑场,干脆歪歪头尽量别让这家伙看见自己脸上的神情,就这个道士服的孕妇版,还有自己胡乱缠了缠才绑上了脚腕的破绳子。
不过既然人家正主都这么说了,你还能跳出去反驳人家,不对,你错了?
这可不是段朝暖的风格的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