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鱼烤的外酥里嫩,刚刚好的样子,真的是不错的,这个烤鱼的技术给您点个赞!”
段朝暖这边竖着大拇指,满眼欢喜的看着那跳跃的火苗,左手拿着鱼头右手拎着鱼尾巴,嘴角还残留着那烤鱼的香气,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这天地万物都化为须有,只剩那簇簇的火苗,还有烤的噼里啪啦油花四溅的鱼。
月老是看着对面那个丫头,一条又一条地连挑个刺都不挑的样子,吃的那叫一个急匆匆,可是一点也不是那种狼吞虎咽,吃相不优雅但是也不难看,介于极好跟很差之间,就是一般啦!
不过,这能吃的这么快也是种本事。
毕竟也就是烤了五条,目前哪个丫头手机拿着的是第四条!
“丫头啊,”段朝暖听着对面的那位再次呼唤自己,就又是那个老长的音,绝对这是又要语重心长的节奏,“你这少吃点吧,常融那小子是每天都不给你吃?”
“嗯,他不给我吃。”
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一点脸色都不变的,就那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
这现在要是让常融听见这话啊,一定得看着她那双无辜纯洁的眼睛,问问她,今晚的三盘肉两盘丸子一盆菜,还有回来那碗连汤都不剩的面,难道是喂了狗了?
“他不光不给我吃,”吃完手里的这第四条鱼,把那手指头又舔了舔,还笑得是满脸回味悠长的段朝暖,那个眼睛又盯上了离她最远,离对面那个老头最近的唯一的那条鱼,“他还不给我喝。我就连吃个甜玉米他都不让我去,我真的可惨了,不然您老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月老看着这唯一剩下的一条鱼,被对面那人看得是后背冒汗,觉得那家伙可能上辈子自己看错了,应该是个饿死gui投胎,赶紧就一把夺过来,自己狠狠地上去撕咬了一口,直到对面那道慑人的目光慢慢消散了。
嗯,这烤鱼果然是肉质鲜嫩,味道不俗啊!
月老这好不容易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等了好久的鱼,又是上去咬了几口,才这么回答了这段朝暖的问题。
“考虑一下把你口中的那个小子带走啊,跟着他我是没吃没喝!”
段小暖同学,你自己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说跟着人家常融大哥没吃没喝,这话说得自己的良心不痛吗?
“老夫是月老,月老,月老你懂不懂!老夫是给人家牵红线的,不是给谢必安范无救那俩货,充当什么黑白无常阴间使者这种,不负责逮人!”
听了这话,月老觉得自己这个胡子都要气得给掉上一大把,这丫头看起来是挺可爱的,谁成想这说起话来,要多气人有多气人,简直一开口就是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的类型。
真的是,自己堂堂一个博古通今,前人知后人晓,各大电视剧里都有自己身影的大佬,这人间还没事都求自己给牵个线搭个桥,要求自己红线换成钢筋的那些家伙们,就自己给他们扯航空母舰,这缘分不到该断还是得断啊!
“丫头啊,老夫觉得有必要给你普及一下,你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捋着自己那两缕银白色长长额胡须,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看得段朝暖是一阵翻白眼,这位可是活祖宗,自己一个混红娘界的还能不知道他的大名?
“你,月老,别名柴道煌。”
“民间又称月下老人、月下老儿,是中国民间传说中主管婚姻的红喜神,也就是媒神,是天庭的一位上仙。形象常被塑造成白胡长须,脸泛红光的慈祥老者;左手持着姻缘簿,右手拄着拐杖。”
“月老以红绳相系男女,确定男女姻缘,体现了唐朝人对爱情与婚姻“前世注定今生缘”的认知态度。对于从前那种结婚一定要讲求门当户对的观念来说,月老的婚姻观念显然有了很大的进步。”
“关于你的事迹,在唐代之前,并没有记载。”
“记载月老最早的文献资料出自唐代李复言的《续玄怪录·定婚店》。”
“略谓:杜陵韦固,元和二年旅次宋城遇一老人倚布囊,坐于阶上,向月捡书。固问所寻何书,答曰:“天下之婚牍耳。”又问囊中何物,答曰:“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雠敌之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逭。”后多用作媒人的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