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常融严重怀疑,自己在做梦!
天知道眼前这个摆着两碗热腾腾的方便面,然后双眼冒光,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托腮,一副求表扬的乖宝宝模样,就那双眼睛就差没长在自己身上了,今个这不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时候吧?
可能山无棱,江水为竭,夏雨雪,冬雷震震,然后就这样了?
“早上好的哇,老公~”
就这句拖着长腔的“老公~”一出,常融自己差点就连手里的牛奶杯都直接给扔出去了,眼前这位大姐,说不准是中邪了吧?
反正就事有反常必有妖,常融严重怀疑眼前的这碗面,这盘小咸菜,还有自己手里的这杯温热的牛奶里,保不齐哪个里面就得加点佐料,比如说耗子药。
想到这儿,常融简直真的是什么都不敢吃了,真的是太反常了,昨天还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今天就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婆了,任谁也觉得这个前后差距太大好吧!
“老公啊,你怎么不吃了啊?”
段朝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对面的常融,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这家伙长得这么正气浩然,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是帅到爆表好吧,尤其是浑身的肌肉线条,不是那种肌肉猛男的粗犷线条,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型男,九头身的标准模特身材,倒三角八块腹肌再加上麒麟臂,高长的腿,还有这不俗的衣品。
这怎么看就是自己之前瞎了眼,怎么还能错过这种宝藏的男孩子呢?
你要是问我段朝暖怎么突然转了性,不要怀疑,就是她梦里听着柴道煌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那种什么夙世因缘的那种故事情节,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自己早上醒来也就是觉得是大梦一场。
三十分钟前。
“哎呦,这个世道,明明梦里都啃了四条的烤鱼,怎么还能饿呢?”
人家段朝暖可不是什么大发慈悲,或者说是良心发现,大早上的起床给常融这家伙做早餐,而是自己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饿醒的,还是肚子浑圆的那种饿。
再加上这个特殊时期,自己腰酸背疼的,睡觉不老实还总容易给沾床上,做女人难,这个特殊时期的女人更难。
段朝暖就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这年头自己五点半就醒了?
就是借着这个昏暗的小夜灯的灯光吧,身旁那人隐隐约约棱角分明的侧脸,还有均匀绵长的轻微的鼾声,段朝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个竟然跟这位名义上的老公躺在了一个床上?
想起梦里那个老头走时候一脸的神秘兮兮的,告诉自己给自己准备了个礼物?
什么礼物啊,还得自己来看,要是想给什么法宝什么梦里给了多好,反正也带不出来,左右就是做个梦,难不成自己这个倒霉体质还真的能有什么奇遇?
拉倒吧,要是自己有奇遇,自己就信了自己跟常融有什么gui的夙世因缘这档子事!
然后,就是有个问题吧,段朝暖突然发现了。
自己这个右脚上系了根红绳?
“什么玩意啊,这谁还没事往脚上系红绳了,这谁给我系的啊!”
这也不敢说啊,毕竟旁边还躺着位大哥呢,段朝暖只能暗自吐槽,然后右手下意识地就要去扒拉脚上的这红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
“这怎么还看得见摸不着啊?”
段朝暖此刻开始怀疑自己的眼花,然后揉了揉眼睛,那红绳就好端端地在自己的脚踝上绑着,然后又抓了一把,得,这还是没抓着!
“一定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绝对是因为我还在睡觉中,一定是我假醒,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然后趁着旁边这人还没醒,段朝暖闭上了眼睛,感受这时间的流动,风的变幻,云的漂浮,还有这个世道无边无际的所谓的世事变迁。
用一句总结,就是人家段朝暖同志,坐着又打了个盹。
然后再醒来的时候,段朝暖还特意的揉了揉眼睛,心想仔细的看看这自己这右脚踝上,肯定已经不复存在的什么红绳啊,什么这个那个的。
谁知道自己这么用火眼金睛再这么一看啊,自己这右脚踝不光是这个红绳绑上了,这怎么还能多出去那么一块呢?
就那边还扯着那么一节的红绳,“怎么着,这是把我给绑哪了,难不成还害怕我在我自己家给跑了?”
段朝暖下手去拽了拽,结果发觉这还是没有什么能摸得到的,那你这第一次可以解释为没睡醒,这第二次就有点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