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应鸿便回了一句:“先将今年过冬的粮草备齐了,明年的事,明年再做定论。”
许允泽对此又能说些什么?
掏钱的事,许应鸿向来都是慎之又慎。
于是这笔钱,许允泽还是找柳贵妃讨的,虽说柳贵妃手头的钱也是从许应鸿那里拿的,但以这种方式再掏出去,柳贵妃怎么想都觉得肉疼得厉害。
这不是拿她当猴耍吗?
一边说着独宠她一人,平日里予她诸多赏赐,一边又要太子出钱,最后赏给她的钱全都换个法子流出去办公事了,还能做到一份钱当成好几份花!
事到如今,甭说底下的朝臣对他不满,就连他独宠的柳贵妃对他都颇为不满。
甚至底下的朝臣纷纷惋惜陈皇后发起的政变竟是失败了,这样的官家,确实该再遭一次刺杀。
流言很快便传到了许应鸿的耳朵里,本就因为上次邪祟之事落病的许应鸿在听闻李进喜带来的消息后,当即吐了两口血,惹得太医们纷纷守在许应鸿的寝宫前又忙活了两日。
许应鸿恼怒之余,命下面的人去调查究竟是何人传的话,但是这时候谁能帮他调查这事,到底还是许明淑出去做做样子,让他安心一些。
正巧小景韫这时候刚刚满月,许明淑便带着自家儿子过来探望了许如意一番。
瞧着摇床中的小家伙眼神清澈且纯稚,许明淑是打心眼里稀罕这孩子。
许明淑笑道:“这孩子长得跟三妹妹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