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封闭的房间内,昏暗而沉寂。
桌案上放着一个水晶瓶子,一团冰『色』火焰在瓶中经久不息燃烧着,本应有更为玲珑的火焰,却被昏暗的气氛压抑得释放不出来。
桌案前,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衣,黑『色』的斗篷上连接着黑『色』的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在心焰的光照下,只能看见鼻尖。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打破寂静,幽幽传来“做得不错,如何打算下一步?”
黑『色』的帽檐动了动,冷厉的声音驱赶着那个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你走开。”
“你让你自己走开?哈哈哈……你告诉我,我如何走得开?”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令人排斥的笑意,仿佛激怒对方,才是最令人愉快的一件事。
“下一步?”黑『色』身影的双肩无声地抖动着,既无奈,又绝望,“下一步你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何须问我?”
封闭的房间内,寂静得可怕,也昏暗得可怕。
明明外面是明媚的晴天,这屋子里却是没有一丝光线,仿佛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狱,置身其中,无处可逃。
“既然如此,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逐渐变小,渐渐消失不见。
桌案上的水晶瓶子里,那团冰『色』火焰依旧燃烧不休,明明灭灭,干涸而浓烈,如无尽的余生。
只是这余生,不知余下来的是谁,生下去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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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仙山,万殊门。
初选轮到白枕辞之时,恰逢万殊门几位长老巡视,顺便直接挑些自己看上眼的弟子,直接收入门中。
“看看看,万殊门的长老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