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到哈尔西给出的解释，威廉不禁慨叹道：“难道古人和那些被实验的鸽子一样？
或者…
更像是古人接受过更高等文明的馈赠，从而对那些‘神’进行祭拜吗？”
“可能吧。”哈尔西无所谓的耸下肩。
她继续说：“史纳金挑选了那八只鸽子中，最卖力的一只进行单独观察。
并把投放食物的间隔延长至一分钟，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这只卖力鸽，居然创造出一种特定的舞蹈，来祭拜史金纳创造出来的‘神’。
既然能创造，那么史纳金便想尝试一下毁灭，看看这只鸽子多久才会放弃祭拜。
于是史纳金不管这只卖力鸽多么卖力，也不再给它投喂食物。
最终，卖力鸽坚持重复舞蹈超一万次以上，才放弃了无意义的举动。
‘迷信’被破除。
它放弃了对那尊神的敬仰。”
“嗯…”
威廉抬手揉捏着下巴，推测说：“感觉，古人总是对神保持着敬仰。
然而直到现代，人们便逐渐认为神只是被虚构创造出来似的。”
“呵呵~”这时的哈尔西微微一笑道：
“当然了，史纳金的实验，只是为证实人类的行为是可以被控制的罢了。
相较于神，我更加同意老板你刚刚所说的高等文明。
可能是地球自身发展较快的文明，也有可能是来自其他星球的文明。
毕竟按照现有技术推断，宇宙存在了一百四十亿年之久，而太阳系仅仅是四十六亿年的‘小年轻’。
宇宙是浩瀚无垠的。
所以人类不能愚昧的认为，自己是唯一的存在。
而且，我还觉得NASA的先驱者和旅行者计划，早晚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说到这里，哈尔西露出略显恼怒的面容道：
“把地球的坐标，人类的DNA等等各类重要信息，都录入他们所谓的金唱片中。
这是干什么？
告诉其他文明，我们人类就在这里欢迎你们来吗？
嘁！”
“…”威廉没说什么。
如原世界的《三体》，将黑暗森林法则公之于众。
连霍金都多次提醒人类，不要主动暴露地球的存在。
虽说不能排除所有文明都是带有敌意的，但按照人类的近代发展史来看，高等文明与低等文明接触往往是毁灭性的灾难。
假设古人类时代真的有神。
那很可能会因为古人类如同蝼蚁，对它们完全构不成任何威胁，还会给予古人类各种馈赠。
喂狗喂猫。
养个宠物。
而现在的人类可是拥有核力量，像是屁事不懂的熊孩子，手里却拿着一把能杀人的枪。
———————
...
“唰——”
随着自动门的开启与关闭，哈尔西带着威廉来到了她的起居室。
威廉环视一圈，不自主地点点头。
嗯…
还是那样。
到处堆满文件，衣服杂物随便乱扔，沙发上还有个吃空的餐盒。
“哼…咳咳！”
威廉忍住笑意，清清嗓子掩饰尴尬，看向仍朝隔间走去的哈尔西问道：
“凯瑟琳，我让你帮我打开棺椁研究半神，你怎么先带我来这里了啊？”
“当然是需要一位帮手，来协助我分析啊。”
哈尔西说着，便转身走进了隔间的办公区域，消失在威廉的视野内。
“帮手？”威廉一愣。
她还需要帮助？
抱有疑惑的态度，威廉也是后脚走近她的办公室。
和蜂巢那带有简易床的房间相似。
但除了他俩在屋内外，这里再也没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