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之给楚轻歌揉着腰，楚轻歌又睡了。
等她睡了，又揉了一会儿，叶寒之下楼去拿早餐。
拿上来放在床头柜，叶寒之揉着楚轻歌的脸：“怎么这么困？先吃点饭。”
楚轻歌抬手攥着他肩头的衣服，借力坐了起来：“我想去研究院。”
叶寒之看着她不说话。
楚轻歌见他不答应，松了他肩头的衣服，又摔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慢点。”叶寒之摸了一下她差点磕到的头顶。
“你昨天把我扔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说轻点。”楚轻歌闭着眼睛道。
“记仇了？”叶寒之笑道。
“我可太记仇了。”楚轻歌道，“你就等着被报复吧。”
叶寒之笑出了声，托着她的后颈，又把她抱了起来：“报复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吃饭。”
楚轻歌往后边拽了一下自己衣服，先喝了杯水，然后才端起碗，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
第一口还好好的，第二口的时候叶寒之发现她突然慢了下来。
“不合胃口？”叶寒之问道。
楚轻歌没有说话，放下碗，推开叶寒之，下床，穿鞋，往卫生间走。
叶寒之愣了一下，跟上她。
楚轻歌很淡定地到了卫生间掀开马桶盖，吐了。
“怎么了？”叶寒之的脸色突然很不好，走到她身后，用手腕上的皮筋帮她把头发扎上了，轻轻拍着她的背。
楚轻歌就吃了一口粥，第二口都没有咽下去。
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只是一直在呕。
叶寒之去外边接了杯水，等她好一些了，递给她漱口。
楚轻歌的脸色也瞬间有些惨白，漱了漱口，淡声道：“这是不让我出去，情绪不佳的反应。”
叶寒之拧着眉，脸色比楚轻歌的还差，一点打趣的心思都没有：“还想吐吗？”
“不了。”
叶寒之带着她回了房间，让她坐在了床上。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她对面。
“头晕吗？”一边说着，把她的手腕拉过来，一只手托着，另一手搭在了她的脉上。
“不晕。”楚轻歌回答道。
“胃呢？”叶寒之问道，“有没有不舒服？”
“没。就刚刚突然恶心。”楚轻歌见他担心，也没再逗他。
叶寒之摸着她的脉，神色凝重。然后几秒之后，他指尖抖了一下，神色更凝重了。
“你这表情...”楚轻歌道。
“别说话。”叶寒之又拉过了她另一手搭在了她的脉上，然后人突然站了起来。
楚轻歌仰头看着他：“怎么了？很严重？”
叶寒之不知道在看着哪儿，定定的没有反应。
楚轻歌眼睛眨了一下，脚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叶寒之。”
叶寒之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以后垂眸看着她。
“有话就说。”楚轻歌道。
叶寒之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去了衣帽间。很快，拿着一身衣服出来：“换衣服。”
“干什么？”楚轻歌看着衣服道，“严重到...我可以出去了？”
“先换衣服。”叶寒之说话都有些僵硬，神色更是。
说完，他又进了衣帽间，风一样穿好了衣服出来了。
两人下楼，在玄关处，叶寒之给楚轻歌穿上了外套，又给她围上了围巾，戴上了口罩。
“今天外边这么冷吗？”
“十二月份了。”叶寒之回答了一句。
“哦。”
车上两人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