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徜开,傅莲月负手凝立,不敢显露的太焦虑,以免影响了母亲,却见顾氏坐在椅子上,拂着腕上的南珠,眉眼隐忧,情状胜过自己,便有些纳罕。
母亲讨厌照青由来已久,恨不得她哪一天消失了才好,虽说镇北王救过一行人,可是以母亲的心性,仅此就这般挂虑,又似说不过去。
“母亲如此神思忧虑,所为何事?”
顾氏打了一个激灵,窘道:“丢失玉牌是头等大事,现在连去两人又都未回,我的心啊又怎能安静,这肯定少不了要雪儿与太子说情,就唯恐累及到太子对雪儿的感情。”
母亲还真能扯,什么事情都能往妹妹身上套,唯恐对她不利,不过这才是母亲该有的心态,妹妹长的最肖似母亲,性格也像,是以母亲平生最爱的就是她,可谓纵容。
此时傅莲月却实无心与顾氏争辩,便叹了口气,“母亲,别忧虑了,玉牌丢失之事,我自一力承担,定不牵扯到妹妹,您就先歇息吧。”
顾氏便急了,“月儿你这话说的,你和雪儿同出娘的母腹,娘同受十月怀胎,生产之苦,娘岂是这样偏袒雪儿的么?本就是雪儿与太子关系甚密,在她的潜移默化下,太子对你的观感改善颇多,现在你又出了这等子之事,娘和雪儿又岂会眼睁睁的看你再度见厌于太子。”
“娘,才多大点的事情,好了不争执了,我扶您快些睡吧,省得爹到时知道了又该怪我没照顾好您了。”傅莲月欲将顾氏往隔壁房间引,自己还要在此候着照青和镇北王。
“就依你。”顾氏虽生怕差池,忧闷之心不亚于傅莲月,但也不想让傅莲月再看出端倪。
此时楼廊传来急烈的步履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