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和颂秋心吊在桑子眼上,便顾氏自己也不敢有一丝挣扎。
待念夏和颂秋以为同样的事情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时,黑衣人却出其不意,一只手一个提着她们的膀臂。
“你们放心,只管回去报告好消息,后日一早定将你家夫人,完好无损的送回。”黑衣人将二人从窗外放下。
顾氏睁大眼睛,害怕的曈孔都放大了。
“夫人!”颂秋流着泪尖叫着,徒劳追赶再一次绝尘而去的马车,最后痛苦的匍倒在地上。
黑衣人扛着顾氏,进了深山,将她绑缚了扔在一间荒废的草房,嘴巴也堵了一块布。
黑衣人扯下皂纱,露出了真面目。
天!这竟是镇北王的护卫!
顾氏认得随潇,三年前随傅明一起回京,傅国公就在九香楼宴请过江夏佚,随行的正是随潇。
镇北王不是不看重那贱丫头么,为什么还要对付自己?蓦然想起在济缘楼那封信,顾氏的曈孔再一次放大。
“顾夫人看清楚了,今日轻慢你的人,请一定好好记住!”随潇慢条斯理的道,今日所讲的每一句话都是依样画葫芦,按着王爷所教的而来,显少增减字节,他生性很冷,不苟言辞,踏阳有多呱噪,他就有多惜言,“顾夫人惯好施行恶毒之计,上次王爷苦口婆心,规劝夫人,夫人只当耳边风,那么今日就让我代王爷出手略施教训,来帮住夫人长记性,今夜就让夫人远离人群,在这山上静思一夜,好好的陶冶下心性,日后好作一个善人。”
随潇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