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在季天心转身准备上马车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叫住了她。
司寇衍抬起眸，看向了来人，眼底泛着一丝微凉。
季天心也转身，“是你。”
对于凌清雪，事实上，季天心到现在都没记住，她到底长什么样。
转眼便忘了。
但她身上的那种气息，她却能一眼认出来。
凌清雪远远的站在另外一边，她目光从司寇衍身上挪向了季天心，定定的看着她。
“有事？”季天心淡淡询问。
凌清雪微微颔首，“学生只是来送老师的。”
她听到了素卿说的话，所以她知道老师会离开。
她也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在知道老师离开的时候，心中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又有一种失落感。
这种失落感让她觉得很孤独。
从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
救了她性命的人，也是她。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她对季天心有了一种依赖感。
但是，她要离开了。
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
凌清雪想才想出来送她一程。
也许，这是她和老师之间的最后一面。
“嗯。”季天心应了一声，便转身准备上马车了。
但刚转身，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回眸看了一眼凌清雪。
“你……”
凌清雪抬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季天心嘴角淡淡挽了挽，却什么都没说，慢慢转身，便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