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把骆飞领进了里间,里面只有两张破沙发,有个背斜挎包的壮实小伙正坐在哪抽烟。看见小五进来,扔了支烟过来,小五接住后,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小伙点点头,站起来出去了。
骆飞直接挑了一张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沙发坐下,二郎腿一跷,也不说话,想着心里的事情。小五一看他这做派,还以为骆飞乱了心神,只好把另一个沙发拉来过来,坐到骆飞旁边。
递给骆飞一支烟,然后帮两人都点上,小五才说:“哥,我知道你不清楚事情有多严重,不是我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20万对那些混社会的多有吸引力。马疯子也算市里有名的人物,手下有不少混饭吃的伙计。比他风光的都洗白了,现在能打能杀的他那帮人能排进前三。”
骆飞吐了口烟圈,笑嘻嘻的看着小五说:“小五,你把我叫到这来,是不是怕他们堵我家的门啊?”
“废话呢不是,你一说情况我就想明白了,不是我说,你家的住址你们公司肯定登记的清清楚楚,你当时怎么就没想到人家要报复你呢?”
骆飞吐吐舌头,没话说,确实是他大意了,从公司回来后他的心思就全部用到了御鬼空间上,要不是小五提起,他都快忘了还有刘全这号人了。
说实话,现在的骆飞还真不是太担心这帮所谓的“混社会的”,以他现在的本事,想跑的话,不是这些混混靠人多就能抓住的。要是下午订做的那套工具在手上,还不一定谁追着谁跑呢,真当学了时迁的本事就只能做个偷儿,做不来别的了。
还没等骆飞开口,魁哥推门进来了,小五赶紧站起来,把沙发让给了魁哥。
骆飞也站起身来,说:“魁哥好。”这两年要不是魁哥照顾,小五还不知道从哪弄钱给他妈妈治病呢,骆飞对魁哥还是相当尊敬的。
魁哥摆摆手,“坐,没事,小五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骆飞是吧,事小五给你说了吧?”
“是,小五给我说了,流年不利的,碰上这种鸟事。”骆飞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烟,给魁哥点上一支。
“事不是小事,关键有两条,一,你和那个刘全能和解不;二,这几天你得躲着马疯子的人,和解后还得给马疯子表示一下,得安抚他。”说完,魁哥就直勾勾的盯着骆飞的眼睛看。
骆飞很无奈的挠了挠头,“刘全哪儿不好说啊,我在公司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出了丑,他肯定不愿意和解。他要不是恨我恨得狠了,也不会张嘴就愿意拿出20万来。”
魁哥深吸了一口烟,接着问:“你们俩的事,谁理亏?就你跟刘全。”
骆飞又把那点破事拿出来说了一遍。
魁哥听完也是相当无语,“草,这都什么事。”
小五在旁边敲着边鼓:“魁哥,你看我哥这事得咋办,不是我说,就这点破事,值当拿出20万来买人条腿,有钱烧的吧。”
魁哥没接小五话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说:“这事吧,恐怕得花不少钱。必须请一个能震住马疯子的人出面,从中说合,到时候赔哪个刘全点钱,马疯子再安抚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关键是能震住马疯子的人不好请,能让马疯子听话的没几个,现在一个个都是大老板,不好说上话。马疯子就是条疯狗,要不把他搞定了,就算刘全愿意和解也没用,他能卸你条腿直接去找刘全要那20万。”
听了魁哥的话,骆飞也在思考,要说找关系,堂哥骆成才肯定有办法,这事给他说了他肯定不会不管。他这几年做生意认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官面上的居多,都是拿钱喂出来的。
要是让骆成才出面找市里的领导,应该能和魁哥说的那几个人递上话,只是这个代价恐怕就不是几个钱那么简单了。那些靠混社会发家后洗白的人,有几个是好打发的,到时再往骆成才的生意里掺上一脚,那不是把骆成才给坑了吗。
骆飞一拍脑袋,想什么呢这是,御鬼空间这样的宝物就在自己的手上,自己可是御鬼空间的主人啊,只要拖过这几天,多召几个武学特长的鬼魂出来,还怕个毛的马疯子啊。对骆飞来说,刘全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报警、没找官面上的人,这件事以后,他就是想报警都没法报了。
想明白之后,骆飞就对魁哥说:“魁哥,我得先躲几天,找找关系,这事吧,也不是一时半会的能办成的,你看我躲哪儿合适。”
骆飞说的合情合理,魁哥也只好帮着出主意:“事情得尽快,拖的越久就越麻烦。至于去哪,家是肯定不能回了,随便乱躲也不安全,你让我给你好好想想。”
魁哥仰着脸想了半晌,才一拍大腿说:“有了,你去先锋路的‘金碧辉煌’夜总会呆着,那里有洗浴部和住宿部,你可以住在里面。哪是吴天开的生意,马疯子不敢进去抓人。等到你找的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你再出来。”
本来以为要躲到哪个偏僻小区的骆飞听完后瞪大了眼,小五在旁边也不淡定了,“魁哥,不是我说,‘金碧辉煌’不是做大保健的地方吗?哪还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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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瞪了小五一眼,魁哥说:“你小子摸的挺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