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岸,你有什么毒药无色无味,可以轻易叫人不察觉,中毒而亡的时候,就像害了一场病一样?”想着想着,萧洛烟就要下手。
下毒,是她惯用的伎俩。
当年,对付南宫妍也一样,小小的剂量,日积月累,慢慢就香消玉殒。若是对窦姝湘明着来,精明如她,定然会有所防备。她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教人神不知鬼不觉。
林岸一听,吓得脸都煞白了,写道:你要干什么?
“你别管,只要给我这种毒药就可以。若汐要是熬不下去了,我得为自己找一条后路。靠你,呵呵,我萧洛烟不就死得更快一些了吗?”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不屑起来,过往的崇拜之色,早就消失殆尽。
一个哑巴一样的男人,跟他相对着,完全索然无味。
见他像木头一样呆站着的时候,萧洛烟更是厌恶不已。自从他成了哑巴,萧洛烟的心就对他疏远了。毕竟,他不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了。如今,仅剩下可以利用一些的价值罢了。
有!林岸也明白,她这样的眼神,摆明要跟他分道扬镳。念在多年的私情份上,林岸给她最后的一份礼物。不消一会,林岸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长柱子瓶,递给了她。没有在纸上写任何东西,黯然失色,默默地离开。
萧洛烟对着他的后背直骂道,“没用的东西!”
晨间的暖阳,让人十分的惬意。
冉心悦正躺在藤椅上,横在院子的桃树下,正眯着双眼打盹。
“教奴呀,这是第几天了?”
“回王妃的话,第七天了。”教奴不假思索道。
冉心悦忽然睁开美眸,哦了一声,“已经是第七天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道妹妹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听说,未央公子给了些缓解的药物,也熬了过来。”
“那未央公子有说些什么吗?”原来是未央辰天出手相助,他君墨兮的心始终都是偏向冉若汐多一些。真相又如何,对他君墨兮来说,只不过是一句多余的话而已。
教奴摇了摇头,笑道,“那倒没有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听代影说,未央公子好像跟代王闹得不愉快呢!”
“这样子啊。”冉心悦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也是时候去拜见她这个师父了。
“代王妃。”正当冉心悦想着怎么个藉口去未央辰天那儿拜访的时候,一记响亮浑厚的声音响起,冉心悦高兴极了,忙从藤椅上下来。
“未央公子。”冉心悦朝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纷纷行礼退了下去。“教奴,你去看着,不要让闲杂人来扰了本妃的清静。”
教奴点了点头。
“怎么,心悦,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心谨慎了?”未央辰天一脸甜笑,看着冉心悦的眼神充满了爱护的意味。
冉心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是心悦要变得小心,而是,有心之人真的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呀。”
未央辰天四处张望,一片鸟语花香,惬意舒服。
“对了,未央公子,你为何要对冉若汐出手相救?”
“哎,不是在下要出手,实在是你夫君逼得狠,不得已而为之啊。你也实在是太狠了,你也不想想她那娇弱的身子,受得了七天七夜的疼痛折磨吗?你可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听到这话,冉心悦不禁冷笑起来,“姐姐?呵呵,若是她心中有我这个姐姐,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设计陷害与我。我冉心悦扪心自问,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任何事情,而她是怎么对我?姐妹,这样的情意,心悦还真的担当不起。”
未央辰天不语。
两年前的事情,对冉心悦来说,仍旧是永远过不去的坎。他曾经提醒过君墨兮,可君墨兮却一意孤行,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去。
“未央公子要是为她求情的,那心悦就跟未央公子没啥好说的了。”
“哎,别呀。”未央辰天忙道,“在下与她一点儿交情都没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下只得避而远之,哪敢沾上去啊。”
“那?”
“其实,当在下瞧了冉若汐一眼之时,就猜到那毒是你下的了。随便撒了个慌糊弄过去,若不是代王纠缠,在下还不搭理呢。你怎么会拿这个玩呀?”未央辰天不解了。
冉心悦耸了耸肩,朝一旁的石凳坐了下去,道,“心悦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打玄铁书筒的主意。哟呵,才刚刚在他们跟前露了露眼,就迫不及待地来偷。心悦只是给那些贼一个小小的惩戒而已。这不算玩吧?”
“好吧。反正七天的期限也过了,那毒会自行消退。”未央辰天笑了笑,随手将羽灵扇搁置在石桌上。
风一过,羽毛灵动。
冉心悦被那轻盈的羽毛吸引住了,刚抬手想去触摸,立马被未央辰天制止。“不可以!”
“啊?”说时迟,那时快,未央辰天的手就搭在冉心悦的手腕上,二人相对而视,未央辰天有点儿尴尬了,忙将手抽了回去,顺便拿起了羽灵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