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项燕感慨道:“华王好谋略啊!”
他再次追问道:“华王的病情当真无碍?”
“项候以为呢?”
张仲反问道:“吾家君上自起兵以来,可有不曾谋中的事情?”
“这……”项燕很想说:这刺杀又不是可以预料的,况且华王又是在大胜返朝,最为志得意满的时候遭遇的刺杀。
这个时候,有几人还会小心翼翼的戒备哟!
“吾王送与项候的御撵,乃是与吾王乘坐的同一型号,敢问项候可曾试验过?”
“这……”
人家好心送他一辆四轮御撵,项燕私底下却是拿来试验了一番,当着面被人揭穿,纵使项燕脸皮再厚,城府再深,也是有些难以为情的。
项燕不好意思的道:“不瞒国尉,某的确是试验了一番。“
“如何,可能挡住强弩?”
“手弩难以射穿防护,那是床弩却是不足以抗衡!”
“的确!”张仲笑道:“但是乘坐着御撵,若是让敌人拿着床弩靠近了,那可就是所有侍卫的失职了!”
张仲继续道:“刺杀吾王的乃是改进的蹶张弩,臂力稍小,但是却便于携带。
这等比手弩劲大的弩箭,当时的确是射穿了御撵,但是,吾王身穿的三层盔甲,是以虽然受伤,却是皮外伤。”
项燕相信了张仲的说辞,若是华王真的身受重伤的话,张仲就不是这个姿态了。
他不会在解释的这么清楚。
项燕道:“国尉可以说说华王的打算了!”
张仲笑道:“的确是改说清楚了。”
“吾王的意思是,诸国之间的疆域,需要改动一下。
毕竟而今的吾国,北方有秦国包围,南方有楚国围困,虽然魏国、赵国、燕国,与吾国关系贴切,但是,百年之后,谁能知道又要发生什么呢?”
张仲指着地图,解释道:“吾王不求别的,北方当有吾国土地,直达草原,南方亦当有吾国土地,直达南方诸越。
君上说了,对我华夏危害最大的,其一北方,其二就是南方的越人。
吾国需要一条通道,去开垦这些地方!”
“贵国当真愿意以楚国诸郡,换取吾项家的南郡等?”
“这是自然!”张仲笑道:“吾国占据汉水上游,顺流直下便可到达豫章等地,是以,吾国愿意用楚王之土,换取南郡等地!”
张仲继续道:“这与你我两家都为有利,如此你我两家的国土,便都连在了一起,又有险关防守,是以这样一来,吾等都可以放心的开发海外之土!”
“那东瀛之事如何说?”项燕话头一转,谈起了海外利益的分配。
“东瀛有四个大岛,每一岛可以划分为两三个郡,吾王的意思是,北方的那一个最大的郡,交由燕代魏平分,剩下的三个,吾等三家一家一个!”
“这样一来贵国可是吃亏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