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被老夫人说的面红耳赤,讪笑着带着夏灵儿下去了。
半道上,王氏意有所指的教训夏雨婷,“看到没,这就是多话的结果,平日里仗着老夫人宠爱几分,就敢不顾场合插话,如今算是丢尽了脸面。”
“婷儿啊,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别回头吃不了兜着走。”
夏雨婷略一俯身,开头道,“母亲说的是,女儿记住了。”
方氏和夏灵儿听到这番话,恨恨的看了王氏一眼,带着夏燃羽从小道上离开。等看不见了王氏等人,方氏才戳着女儿脑袋道,“你个没脑子的,那夏沈氏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么,什么话都敢乱说,丢脸不说,还被轮番教训一顿,就王氏那个蠢货都敢奚落我。”
夏灵儿心里憋屈的到不行,对着方氏吼了一句就跑了,“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帮你,谁让你没本事不说,还被大伯母压得死死的,偏偏还想染指管家权,我那么做都是为了谁啊我。”
方氏指着夏灵儿的背影,气的直哆嗦。
夏燃羽看了,低头呐呐的说了一句,“母亲,外面冷,还是快些回屋吧。”他的生母是伺候夏廉的一个丫鬟,因夏廉一次醉酒才有了他,也因为他是个男孩,所以他的生母被提为妾氏。
但夏廉是个怕老婆的,根本不能护着他们母子,所以从他长到十一二岁,见到的都是方氏变着法折磨他生母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若是不说句话,等回了屋子他娘肯定又会被各种借口磋磨。
然而,尽管他说了,还是没逃过被罚的命运,回到院里,就被方氏以不敬主母的名义罚跪在院中。
他的生母余氏被以不会教导孩子被罚二十鞭子。
前院,夏沈氏千等万等,终于听到小厮来报说将军府的马车进镇了,在有不到一刻钟就到府里。
夏燃哲请好大夫,便陪着母亲一起等着。
按说外公外婆来,他和母亲也该去迎接才是,可府里不能没人,便由夏尚书去了。
待将军府的马车到了门前,夏燃哲便与母亲一同迎上去。
沈将军虽然已经五十好几快六十的年纪,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从京城一路骑马而来,除了夜间休息,基本都在马背上度过,倒也没见疲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