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面具跟他的脸紧紧的贴合着,眼角还画了腥红的眼影,看起来像是个喝醉的酒鬼。
“你还这么保密吗?我们都要坦诚相见才是吧。”
“我可没打算坦诚相见,面具之下的脸孔是我最大的财富,也是我的隐私。”
这人的声音不知是怎么回事,永远听不出一个准确的音色来,粗粗的低哑音色,应该是他故意而为。
“好吧。”
进了这酒馆,里面热闹哄哄的,许多粗野的汉子在那儿一边喝酒一边笑着,大声的喧哗吵闹。
粗野的平妇,躺在那些男人身前,跟他们亲亲我我,毫不避讳,这就是平民之间的晚宴和娱乐方式,真是粗野无比。
杜克伦这么想着,将自己的衣袍紧紧的裹住,不想沾到任何酒渍和油雾。
悉悉嗦嗦的人走来走去,小酒馆的木地板班就像是都快要裂开了无数条缝隙,吱呀吱呀的作响,这样一个肮脏的酒馆,找到一个干净的地方都难。
杜克伦望了望四周,琢磨了一下,皱着眉头。
“一定要在这里说么。”
“在这个最乱的地方说话才是最安全的,你不觉得吗?这里的人根本没有人顾得上看其他进酒馆的人,就算是顶着一张醉醺醺的白脸面具,依旧不会引人注意。”
假面骑士坐在了的酒馆靠窗某个角落,点着的煤油灯的小方桌旁。
杜克伦清清嗓子坐了下来,这人随即点了两扎啤酒过来,杜克伦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那么在这里可以方便说了吧。”
杜克伦,淡淡的抬眸,声音相当的深沉而又。
“可以,公爵大人,您的威名我也听说过,不过嘛,你是在樊多伦,不知道来这里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