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
“好,我保证。”
杜恩起身,紧接着一个箭步朝着2楼的栏杆处跑去,脚轻轻踩了一下,2楼的扶手,就跃到了2楼上面。
白子延站在旁边,一脚踢飞了这个开关,一拳将白子延打倒在地。
“走,可能吗?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折磨她,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在伤害她,你竟然还敢如此?!”
海小鱼在他的面前背着人类电压,他实在是无可忍受了,干脆解决掉这个男人算了。
反正他也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头,这次。
跟几个他的敌对组织打交道,杜恩在敌对组织里,潜伏的时候也听到了那些人的对话,都说这白子延就是一个妖怪他的英文名叫fish。
其他的人私下对他的称呼。组织里的人都叫他头,其实它的组织内代号是鱼头。
有不少人对白子延是深恶痛绝的,所以这次他收拾掉了几个人,都是跟白子延有深大仇的。
他虽然不想遇到这件事情里面,可是为了海小鱼也不得不帮白子延行个方便。
但是现如今方便他的够多了,也不欠着人类什么,他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伤害她。
杜恩一拳下去想要朝着白子延的胸口,再击一圈,蓝虎直接一个凌云踢飞了过来将这墩从2楼的。扶手旁踢了下去。
两人双双从这2楼落下蓝虎。
翻了个跟斗站稳。
蓝虎杜恩摔到地上,砸到了客厅的茶几上,茶几碎裂。
杜恩,没事擦了擦嘴角的血,紧接着就被电得昏倒在地。
白子延起身,咳嗽两声。
蓝虎抬头。
“头,您没事吧。”
白子延身后的其他几个宝贝也赶过来,白子延抬手拒绝他们来扶自己,慢慢站起来说了。
“我没事,这个人胆子够大的。”
白天露出一抹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1次有一个人可以正面伤了他,本来这么长,这么久了,自从她成为了五联的头。
又有蓝虎,这样的人护着,基本就没受过任何伤,现在呆在这里受了这第一拳,已经是好久都没有曾有过的事了。
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觉得甚是有趣,蓝虎走过去举起小刀想要给这人一点教训。
“你竟敢伤头!。”
蓝虎一刀要刺去,海小鱼抱住蓝虎的腿。
“你不能伤害我朋友!”
海小鱼厉声喝道。
“蓝虎,住手。”
白子延走下楼梯,刚才杜恩吹了这一拳捶到他胸前。你若不是他稍稍练过些,肯定是不行了。
白子延一身肌肉,这些肌肉能够帮他抵挡部分的伤害,可是这里多少还受了点冲击,有点淤青。
“让他走,不过嘛,给他丢到一个有趣的地方。”
白子延笑容邪魅。
蓝虎抬眸。
“真的要这样吗?”
“你听我的让他离开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白子延转过身,蓝虎起身点头。
“明白了。白子延”白子延感觉到自己的裤脚又被谁拽了拽,低下头。
海小鱼朝这边爬过来。
“你这个人渣恶魔魔鬼,又电击我!”
海小鱼使劲捏他的裤脚,使劲用指甲掐住了白子延的脚腕。
“我都放你朋友一条生路了,你何必要这样,要不然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个情景。”
“难道我应该谢谢你吗?”
海小鱼气的颤抖。
“是你逼他成这样的。”
海小鱼咬牙。
“不,是你逼他的。”
白子延蹲下身不管海小鱼手上多么使劲,也没有皱一下眉头,将他的鱼爪举起。掐住使劲,海小鱼就感觉很痛。
“谁让你这么美,这么明艳,惹他心动了,他才为你赴汤蹈火,所以归根到底还是你的错,是你不该让他喜欢上,明明你就不会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还要让他心动的。”
白子延邪魅一笑。
“海小鱼,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见他?还要跟他成为朋友,最残忍的人是你。
平白无故的受了他这么多年的照顾,享受着他的关心,但是却什么都不会回报。”
海小鱼气的咬牙。
“你!你太过分了!”
海小鱼捶地,之前甚至还被电击过,本来又受了重伤身子,已经是很疲乏,她就连捶地板的力气都没有多少。
海小鱼被白子延这一番话气到堵心,什么话都接不上。只是眼眶溢着泪水。
“你这混球!!”
“到底是谁混球呢?在这种付出里享受的人才是混球吧,其实不喜欢他,就在就该早早跟他保持距离,他也不会为你这般痴情的上岸,来找你了不是吗?”
白子延了然的邪笑。
“你……不准伤害他……你要把他送到什么地方?”
“这就不需要告诉我你了。”白子延瞥了海小鱼一眼。
“要保证他再也不能来打扰我,你放心,我不会把它关到笼子里的,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被关到笼子里。我给予的是自由,我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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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延轻笑。
海小鱼。趴在地上地板冰凉,白子延也没有将他扶起,这条咸鱼真的是有够惹怒他,真的是有够烦人的。
他对谁从来都没有这般宽容,不过杜恩刚那一拳下去,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想办法,让他体会到万般折磨。
但是因为这条咸鱼拼死也要护着这个男人,他又竟然犹豫了,不忍了,没有真的折磨他,而是放他生路。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柔弱可不行,白子延走了几步,回头看一下海小鱼。
杜恩这时候已经被蓝虎,还有其他几个保镖拖走,白子延,眯着眼眸,看着她。
“你真是我的弱点,但是我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弱点,对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太仁慈,兴许是我们关系太好,是时候让你重新明白,你跟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区别。
你是囚犯,我的囚徒,而我是现在控制你的人。
就这么简单而已。”
白子延冷然说着。
“把他拖到地下室大牢,只给他普通的饭食和水。”
白子延吩咐完之后一甩他的红色睡袍,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