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西门家的人坐下以后,傅成也带领傅家人敬我了一杯酒,随后我对傅成说道:“傅先生远在西北,来京都一趟也不容易,我也听说过傅先生是淡薄名利之人,如果傅先生不愿参与营内之事,言兮也不勉强。”
傅成道:“我虽然不愿意参与营内的斗争,但是却见不得有人栽赃陷害,行龌龊之事,陆姑娘心慈又不刁滑,既然营内之争不能避免,傅家愿意跟随。”
我看了展韵一眼,展韵也回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说道:“谢谢傅先生赞许。”
西门族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营内之争的确是大家族不能避免的,听此一言,傅先生也是性情中人,我佩服。”
傅成道:“西门先生客气,西门先生也是性情中人。”
“既然同为性情中人,那我们在喝一杯吧。”我站起了身拿着杯子说道。
……
散席以后我和沈老师回了家,张恒烨也问起今日之事是如何解决的,我装了一天的相也累了,沈老师代替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张恒烨。
泡面趴在我的腿上,欢喜道:“主人变成堂主啦!”
想起自己已经不是普通转生营营生,我忍不住笑意,笑着点了点头。
张恒烨道:“没想到事情让你解决的这么漂亮!可以啊徒儿,这么快就成为堂主了,一人之下,距离你的目标也不远了。”
“这也多亏了展家的扶持。”我说道。
“是啊,展家的确立了大功,言兮,你是不是该赏人点什么?”张恒烨道。
我想了想,道:“确实哈……可是我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啊,该送点什么呢?也好表示我的谢意啊!我那点钱人家也看不上啊!”
“不如,把这只猞猁送给他们吧,一只妖宠,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稀罕物。”张恒烨道。
泡面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贴在我身上说道:“不行不行,我不要!我要跟着主人。”
我摸着猞猁的头,道:“别怕,他开玩笑呢。说真的,赏点什么?对了!上次我在余家看到了一幅画!”
“什么画?”张恒烨问。
我答道:“你的画,一幅寒梅图。听余珊说是你在宋真宗年间画的,余珊喜欢收集字画古董,一直把你那幅寒梅图视为珍宝。”
张恒烨瘫坐在沙发上,叹道:“好久没画画了,那幅寒梅图,我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样的了。所以,你是想让我画一幅画送给展家?”
我嘲讽道:“张恒烨,你那幅画还真不怎么样,看不出个啥是啥,寥寥几笔,没什么意思。”
张恒烨瞬间坐直了身子,道:“你说什么?没什么意思?切!”
沈老师道:“看一幅画作看的也不是意思,而是意境。言兮,张门主的画作的确难得,世间少有。”
“靠着少就值钱了吗?我还一幅都没画过呢,我现在画一幅岂不是更值钱?”说罢,我撇起了嘴。
沈老师道:“别闹,言兮,张门主可是大画家,当年靠着一幅意雪天山图让所有的画家都自惭形愧,被誉为隐士画仙。”
“这么吊?我倒没看出来……哎呀,是这样的,当初我看了那幅画,然后扬言说送一副帝君的画给余珊,帝君也答应我了,但是余珊现在的居心昭然若揭,这画我是肯定不能给他了。”我说道。
张恒烨起身,道:“那样最好,我回屋睡觉了。”
“生气了?就因为我说你的画不咋地?”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