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
周围人看到汪历海露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不由得把注意力放到“莫凡”这个许久未听的名字之上，众人的记忆很快被唤醒。
“他就是那个被长老除名内门的废人吗？”
“他还回来干什么？他现在只是外门弟子，进入内门会受到责罚的。”
“我要是他，都没脸回来!一个废人还回来干什么，是要哗众取宠吗?”
“......”
见到莫凡，汪历海的神情先是一怔，很快陷入狰狞的狂笑声中，满脸是狂热的惊喜。
原本他还想着抽空去一趟乌石城狠狠地践踏莫凡的尊严，然而没想到莫凡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汪历海背负双手，抬脚走到莫凡的身前，微微仰头，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莫凡。
“莫凡师弟，我看你挺有自知之明啊！没了修为，所以染个头发提升下颜值，好让别人包养你吗？”
曾经同为内门弟子，汪历海的年龄高于莫凡叫他一声师弟，现在莫凡沦为外门弟子，自然也该叫他师弟。
听到汪历海那充满调笑的言语，他的那群拥护者十分捧场的放声大笑起来，嘲笑着莫凡这个小白脸。
“历海师兄说得对！”
“师兄说得好！”
“他还真的像是一个小白脸！”
“……”
莫凡淡淡地扫视一眼后方那群人的嘴脸，将他们的面貌一个个记在心中。
此时，汪历海眸光戏谑打量着莫凡，说道：“起初我还想着改天去找师弟谈谈心，没想到师弟如此体贴，居然登门拜访。”
“呵！”莫凡轻笑出声，抿嘴一笑。
“登门拜访?我原本就是玄剑宗的弟子，又何来‘登门拜访’一说？”
莫凡嘴角挂着淡淡笑容，根本不把汪历海的言语放心心上，因为他马上会领教到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言语而付出代价。
汪历海双眼微眯，凝视莫凡，眸光冷淡：“难怪没有人告诉师弟吗？你现在的确还是玄剑宗的弟子，但你是外门弟子！已经被内门除名了！”
“我知道啊！”莫凡的嘴角向上牵扯露出阳光的弧度。
“嗯？”汪历海神情一愣，不明白这种时候了莫凡为何还笑得出来。
“我听说我被除名，还是拖了‘师兄’你的福。”莫凡故意在“师兄”二字上额外加重了语气。
此时，莫凡看向汪历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充满戏谑。
汪历海还没来得及发声，莫凡紧接着开口，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正是因为师兄你把我从内门除名，所以我才来找师兄。”说完，莫凡的唇角扬起一抹富含深意的笑容。
“外门弟子晋升内门弟子的规矩，我想汪历海师兄还清楚吧？”
“除了宗门直接提拔以及闯过试炼塔，还有一条通过挑战内门弟子完成晋升的方法。”莫凡此刻的话语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刚才他所说的挑战规则实则是宗门为了让内外门弟子加强交流而行驶的制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外门弟子体验到自己与内门弟子的差距，激励他们从而奋发图强。
关于这个规则有着一点要求，即是外门弟子的年龄不得超过被挑战者。而莫凡不过才十三岁而已，整个内门当中比他年龄小的人，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而汪历海显然不在此列。
“你到底想说什么？挑战我吗？”
此时的汪历海的面色十分淡然，抱有淡淡笑意，他倒是想看看如今莫凡一个废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你这个废物有什么资格挑战历海师兄！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这时候，一个年龄约莫有十七岁的少年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