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峰回路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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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姐,你真以为有南造云子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吗?”藤田刚眯缝着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汪曼春则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试试看?”

尽管只有三个字,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就差把有恃无恐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顿时就把那藤田刚给气得脸上黑一阵白一阵的,然而最终还是理性占了上风,“看在南造课长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不过告诉明墙,柴山长官限他三日之内去警务处配合调查,否则将以同案犯论处,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哼!”

说完,便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当汪曼春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明楼竟然拖着虚弱得身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于是便赶忙上前一把将他扶住,满脸关切地说道:“师哥,你怎么起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多休息吗?”

明楼则轻轻地摆了摆手,十分虚弱地说道:“不行啊,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大意,刚刚外面来的是谁啊?”

“除了藤田刚那个愣货还能是谁?”汪曼春没好气地回道,“早知道会把你吵醒,我就不跟他说那么多的废话了!”

正说着,李墙便也急忙快步来到了近前,满是关切地说道:“大哥,你这气色也太差了,还是听曼春姐的,回房休息去吧?”

然而明楼却依旧执拗地摇头说道:“无妨!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更何况比我这个老毛病,你现如今的处境反而更加让我头疼。”

此话一出,李墙便不由得一愣,“大哥,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明楼却叹了口气,“唉,这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走,咱们去书房……嘶——!”

然而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疼痛便猛然间袭来,就好像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一般,顿时就疼的明楼两眼一翻,差点昏厥过去。

“师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师哥!”

正所谓关心则乱,一看到明楼这个样子,汪曼春顿时就傻了眼,甚至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能不停地呼喊。

好在一旁的李墙还算冷静,赶忙帮着汪曼春一起将明楼扶到了客厅沙发上躺下,然后才冲着厨房的方向喊道:“海棠,药呢?煎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药来了!”话音未落,海棠便已经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走了过来。

汪曼春这才恍然明白了过来,难怪打从刚刚就没见到海棠的影子,原来是跑去煎药了。

“曼春姐,这是我在重庆找来的特效药,专门治头疼症的。”

然而话音未落,手上的药碗就被汪曼春一把夺了过去,当仁不让地说道:“让我来吧!”

说完便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地将药汤送进了明楼的嘴里。

一碗药下肚,大约又过了半个钟头,明楼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忍不住叫起苦来,“曼春,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怎么这么苦啊?”

“苦就对了,要不老话怎么说良药苦口呢?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别说,好像还真的不疼了!”

“真的吗?师哥,你可不要哄我,真不疼了?”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看……”说着,明楼就要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下可把那汪曼春给吓坏了,连忙拦道:“好好好,我信了我信了,师哥,你慢着点!”

然而一旁的李墙却清楚得很,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无非是明楼怕汪曼春担心,故而咬牙强撑罢了。

可即便如此,李墙却并没有戳破这善意的伪装,而且还及时地上前对明楼说道:“大哥,你刚刚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走吧,我扶你去书房。”

直到进了书房,明楼额头上的冷汗才终于唰唰地流了下来。

“大哥……”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明楼苦笑道,“不过你也用不着太过担心,这服药虽然没办法药到病除,但却可以极大程度地缓解我的痛苦,这就已经很好了。”

“大哥,要不……要不你就索性趁着这个机会离开这里吧!”犹豫良久,李墙才终于忍不住说道。

“离开这?去哪啊?”

“去哪都好啊!”

“是吗?现如今欧洲那边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德国的机械兵团也已兵临莫斯科城下了,很快香港也会被日本人彻底封锁,至于重庆……恐怕还不如留在这里安全。”

“那美国呢?”李墙又问,“听说那边的医疗水平很高,连肺痨病都能治好……”

“或许可以吧,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

然而明楼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其实我原本是打算带着曼春他们去香港跟你汇合的,但是最终却没有成行,因为就在我们准备撤离之前,我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接应掩护一个红产国际的重要人物。”

“向西去?!”不知为何,听明楼这么一说,李墙拜你忍不住立刻脱口而出道。

不想此话一出,明楼便立刻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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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墙也没有隐瞒,索性便将山崎跟自己说的那些向明楼复述了一遍。

“身为一个日本人,还是黑龙会的成员,更何况又是这么机密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对你讲呢?”对此明楼百思不得其解。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我说她十有八九是在试探我。或许是因为在你的身上找不到破绽,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从我身上下手了。”

“或许吧!”说到这,明楼竟突然诗兴大发,低声轻吟起来,“谪居寂寞岁将阑,几案凝尘酒盏乾。落落雨声檐外过,愔愔雪意座中寒。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尽管不清楚明楼为何要将无论是从意境还是韵脚都完全不搭的两首诗词强行糅合在一起,但李墙却还是皱着眉头静静地等着下文。

良久明楼才心情沉重地继续说道:“这是那位同志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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