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南越里,君无寂正和大臣们商议朝政之事,蓦地,
心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和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悄然消失电一般,
君无寂冠冕后那张神袛的脸庞上,狭长好看的眉蹙起,神色有片刻慌神的沉重,
底下的那些大臣们注意到君王的脸色,霎时间个个心里都是一个咯噔,
纷纷回想自己方才说的话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之处,惹得王上不高兴,
而在座的这些大臣内,也只有楚子渝不怕君无寂的冷脸了,
单单从王上没有过分处置前太子君显,和太上皇这一点,
便足以见得王上并不是真的那般不讲道理,肆无忌惮嗜血杀的君主,
此刻见君无寂难得神色这般严肃,心下思索了一番,
也就直言开口道:“王上,可是臣等方才所说,有何不妥?”
“无妨,继续。”君无寂抬袖淡淡地摆了摆手,冰冷的嗓音开口,
只是那狭长的眉依旧微蹙着,眼帘下微垂着的那一双银眸,有些让人不轻易能够察觉得焦躁和不安,
算下来已过七日,小家伙应当是收到了自己的飞鸽传书才是,怎么自己会这般心慌,
蓦地,想到什么,银眸一沉,不顾下首还在商议讨论的几位位大臣,
起身甩袖大步离开,只留下银白色的衣诀和冰冷的一句话:
“孤有事,其余的事情,和丞相商议,再上程给孤便是。”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也不敢有异议,只好一个个看向楚子渝,
楚子渝嘴角狠狠一抽,一口银牙差点没有咬碎,来了,又来了!
瞧瞧,王上这甩手掌柜当的,真是越来越顺手了,早知道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