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素鸢略带着些惊讶地上下打量了身前的小人一眼，蹙眉道，“阿寒，我怎么觉得，你…”
他在说这番话时，她总有一种他是在教导自己，而自己是在向他请教的感觉。
虽然从模样上来看，他还是个精致可爱的漂亮孩童，可他给她的感觉，却像是一名…上位者？
“我怎么了？”正当素鸢蹙眉沉思之时，慕卿寒清脆悦耳的声音，忽然将她的思绪打断，“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见他用那双清澈明净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素鸢又忽然觉得，方才一定是自己多虑了。
阿寒才多大？就算看起来早熟了一点，却怎么也跟上位者扯不上关系吧？呵，真是…
其实在素鸢犹豫的同时，慕卿寒心里，也不由有些紧张。他与她，可以说是最亲近的，所以在她面前，他总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些本质的东西。
方才在与她说话时，他便没太注意。只希望，她别发现什么端倪才好…
思及此，慕卿寒又不由觉得有些头疼。她初入江湖，很多地方需要他提点，可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局势了解…不然，她就算再傻，也会察觉到不对。
“呃…没事没事。”对上他不解的目光，素鸢急忙连连摆手，“没什么不对的，你分析得挺到位的。”
说着，她又弯起一双漂亮的眼，伸手捏了捏慕卿寒的面旁，笑着道，“人小鬼大，我都快把你当大人看了。”
“当大人看怎么了？”慕卿寒故作不满地睨了素鸢一眼，撇嘴道，“我年纪也不小了，是你自己要把我当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