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一眨眼,夕阳西下,青衣也已走进大长老的书房。
一如既往的,大长老坐在那正对着门,靠着窗的书桌后。
不过,如今的他,面上却有明显的忧『色』。
青衣感觉气氛怪怪的,双目一咪,直觉告诉他要出事了。
“大长老,出什么事了。”
大长老抬头,面『露』挣扎之『色』,紧接着一叹,道:“唉~其实你该叫我父亲的!”
“啊?”青衣一愣,以为大长老在开玩笑。
柳青起身,伸手翻动左侧的书架,面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似是在自语:
“那年,我尚未入宗门,一次外出受伤,跳入江河,恰好被你到河边洗衣的母亲青莲儿救下,我睁开第一眼,看到你母亲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已被她的美貌征服!”
柳青拿下一叠厚厚的纸张,看起来也存放几年了,不过没有什么灰尘,显然是时常被翻动的。
柳青打开,一张张在桌子上翻动,青衣当即红了眼,眼角『露』出水花。
“后来,我展开疯狂的追求,喜她所喜,爱她所爱,我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很快乐,游山玩水,留下了这些画做纪念,说好以后老了一起看的。
“可不久后,我带你娘回家,家里死活不同意,那时候,我懦弱,屈服了。”
“直到数年后,家门被灭,我到了星月宗后才知道,你娘怀了我们的骨肉,难产而去,我疯了一般下山,把五岁的你接了回来。”
柳青看着手拿娘亲画像哭泣的青衣,面『露』愧『色』。
“所以呢?你抛弃了娘的那天开始,你就已经抛弃了那个家,抛弃了我这个女儿,如今的我,只是星月宗的弟子,你的女儿,早已经死了。如今告诉我,又有何用?”
青衣眼中闪过复杂,随后面『露』悲『色』,道。
柳青面『露』苦涩,随后一叹:
“哈哈,为·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两人对视片刻。
青衣看他这样,眼中闪过不忍,旋即一怒:
“当年你就是这样懦弱,才失去了娘亲,才害死了她!”
柳青眼中闪过怒『色』,可最后还是被愧疚完全吞没,深呼吸几下后,恢复以往大长老的威严,道:
“青衣,我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宗门的一个决定。”
青衣显然没回过神来,柳青再说了一遍。
“嗯,大长老请说。”
这称呼,依然让他一叹:“唉~玉门崛起迅猛,前段时间还在墓绝古地拿到上古兵器,如今实力远超我星月宗。”
青衣面『露』凝重,继续听着。
“玉门那边说,只要你嫁给玉门继承人玉龙,那两家结为亲家,共同进步。”看着青衣,柳青似是在述说一个事实。
青衣身子一颤,拳头猛的握起,胸脯起伏不定,顿时想到今日,慕容杰眼里一闪而过的愧意,虽说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依然抱有一丝希望。
“宗主怎么说?”
听到青衣对慕容杰的称呼,柳青了然,一叹道:“门中,知道真相的人,几乎都赞同!”
青衣气得直发抖。
这么多年,她为星月宗尽心尽力,就连让他嫁给慕容权,她也毫无怨言,可如今,见两人没点感情,便把她当做物品一般推给玉门的人。
这么多年了,为宗门一心一意,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青衣低头,晶莹的『液』滴落下,在地板上拍打出一个个刺眼的痕迹。
猛的抬头,盯着柳青,带着哭腔的问:“那你呢?”
柳青苦笑,缓缓坐下:“要是你不快乐,那我哪有脸去见你九泉之下的娘亲啊。”
青衣哭了,不断的抹着眼泪。
“唉,你这丫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啊。”柳青走到青衣面前,看着她抹眼泪,伸了伸手,感觉无从下手。
“要你管啊啊a!”青衣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
最后,柳青索『性』坐在椅子上。
等她哭完!
青衣不哭了!
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柳青起身,拿起靠在墙上的包裹着油皮纸的剑,看着青衣道:
“还记得那白衣少年的家乡吗?”
青衣点了点头。
白衣少年,除了兵,柳青从未这般叫过谁。
“那日,我等经过那片遗迹之时,从废墟里带回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虽说最后被人收刮走了,但让人意外的是,那时候,这把剑并没有离开,居然紧跟着我们穿越传送大阵,来到了这里!”
别说是青衣,就连柳青本人,那段时间都坐立不安,脑子里装着的,就是这把剑的事情。
“那你可知道为何?”
青衣也感觉惊奇。
一把剑,居然跟着人穿过传送大阵来到这里,路上还没人发觉?这……
怎么感觉这么扯呢!
“一番研究我才知道,原因是这个……”
柳青掀开一层油皮纸,『露』出内部,通体漆黑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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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是黑『色』,青衣就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