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徐天赐拿了医药包给祁故里包扎伤口。
“这小姑娘,看着挺娇弱,下手真是重啊!”徐天赐嘴里愤愤的说着,“再用点劲,您这手臂就就给她扎透了!”
祁故里靠在车里的软垫上,脸色微微发白,眸子却出奇的温柔。
“她一向如此。”
徐天赐听着,觉的他家爷这语气像是在夸人,竟还有点宠溺的味道。
徐天赐不禁打了个哆嗦,他一定是听觉出了问题!一定是的!
夸一个刚刚伤了自己,差点没把自己手臂给扎穿的陌生小姑娘?
他家爷是在犯贱吗?怎么可能呢?
任何时候,只有那些女人对着他家爷犯贱,他祁大爷,只会糟践人姑娘的心意。
祁故里半眯着眼睛,想起刚才的惊魂一幕。
那东西站在苏缓身后,青面獠牙,满目凶光,头上裂开了一道扣子,胸口一个血窟窿,他站在苏缓身后,尖锐的指甲掐在她的脖子上。
那一刻,他惊到魂飞魄散。
所以他喊了出来。
苏缓说的没错,他真的能看到。
那东西不是人类,确切说,是死去多时的人类,由于怨气太重而形成的邪祟。
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苏缓以前曾经告诉过他。
当然,现在的苏缓什么也不知道,2016年的苏缓,还没有爱上他。
而2016年的祁故里,对苏缓极其厌恶,因为…..她打碎了他母亲最喜欢的那盏琉璃灯。
如今重新回到2016,祁故里垂眸浅笑,无奈而宠溺:长安,我又得重新追求你一回了。
“爷,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过去抱顾家那小姑娘?”徐天赐给祁故里包扎好伤口,这才想起来问这事。
祁故里拿着手机在网上搜索苏缓的图片,“喜欢。”
“啊?”徐天赐有些迷茫,“喜欢啥啊?”
“喜欢她。”祁故里找到一张苏缓的图片,放大来看。
徐天赐惊的瞪大眼睛,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愣了一会,他才试探着问:“爷,您的意思是…..您喜欢顾家那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