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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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着实急了,起身扶起我坐到旁边的榻上,伸手搂住我越发粗壮的腰身轻声问道:“夫人觉得太上皇是一个迷恋权势的女人吗?”

我母后,我母后应该不是一个迷恋权势的女人,因为她真的完全无心于朝政,专心沉醉在她后宫的男妃当中,一切朝中事务皆是有朝中能臣处理,起初是秦深爷爷,后来,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的叔叔掌权。

我摇摇头:“比起权势,我母后倒更重感情一些。”

他轻笑一声调侃道:“你倒是会为你母后找体面。如今即便她重掌权势了,仍然是流连后宫,那为何不做一个清闲的太上皇,难道你还能阻碍她宠幸那些俊男吗?”

我自然是不会的,我心中只想让母后过的恣意,万不会阻碍母后的私生活。

秦深如此一说,我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再联想起以前听到过的风言风语,我心中便有了猜测。

“是因为秦良?”我抬头问他。

他低头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确实是因为我叔叔。”

母后很爱秦良,这也是我近几年才看明白的事情,他总喜欢痴痴的看着秦良,而后宫的男妃们大多也是与秦良有相似之处,才被母后选中。

除了我的父君,我对我的父君全无印象,只是听照顾我的嬷嬷说,我的父君是一个俊美潇洒的男子,他当初和秦深的爹爹被并称为南国二君子,只是二人性格截然相反,秦深的爹爹像冬天,而我的父君像夏天。

可能是因为夏天的热情催生出了如此多的刹那芳华,而秋风一来,便瞬间枯萎糜烂,我的夫君也是如此,他眼睁睁的见着母后将一个又一个的男妃纳入到后宫当中,终于在我出生的第二年,他便悬梁自尽了。

后来秦深的父母双双遇难,从此南国再无二君子。

老丞相死后,母后突然提出要拜名不见经传的秦良为丞相,这位新丞相有一条腿行动不便,母后昭告天下寻访名医仍不得好转,之后我便时常听说新丞相夜宿后宫的消息。

当初母后匆忙之间将皇位禅让给我,匆匆南逃之时也不忘将这位丞相带走,而且还带走了南国最精锐的骑兵。

而且据我所知,这位丞相与他的侄子,也就是我如今孩子他爹不对付。

“那你如今想到了什么办法来对付你叔叔了吗?”我问秦深。

他转头看了我一会儿,就在我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开口问:“等我老了,有一个肖似我但又年轻的男子来到你身边,对你仰慕至极,体贴呵护,你会选谁?”

我自然是不会承认选他,立刻回答:“我自然是选这个更年轻的了。”

他松开我,身子往后一躺,“你是太上皇的亲生女儿,风流多情一脉相承,你都知道要选年轻的,她自然也会了。”

我心中不喜他对我如此评价,可这说出去的话也不能吞回来,让我承认非他不可,那更不可能。

如此一番搞得我很是憋屈,闷闷不乐的躺到了他身边:“那你是给我母后准备了一个更年轻的男子吗?”话说到这儿,我忽然一个机灵,侧身压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脸问:“你说的这个年轻男子不会就是你吧?”

秦深与他叔叔长得很像,而且比他叔叔年轻多了,况且我母后在他幼时真的很喜欢他。

他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一字一蹦的吐出几个字儿来:“夫,人,觉,得,呢?”

“嘿嘿,嘿嘿。”我被他瞧得心虚起来;“那肯定不能。”

其实这也说不定,他如今跟我缠在一起无非是为了权势,可如今权势在我母后的手里,他若真的亲近于母后,那不是更快吗?不过母后到底比我年长一些,活的时间不一定比我久,还是以仗着我看着的长远一些。

我明显感觉出他不高兴了,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刚才说我风流多情,我也没给他摆脸色。

我转头瞧他,他将头转到另一侧就是不看我。

我无法,又抬起身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夫君,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编排你。”

他忽然就转过头来,对上我的眼睛,眼里尽是柔情,“就亲这一下算是赔罪了?”

说着抱住我的腰身,压住我的头,便又吻了过来。

我挣扎起来,哪能让他如此轻易得逞:“别闹了,我如今肚子大了,活动起来很是不便,你可别再折腾我了。”

他听我如此说,赶忙起身扶住我,让我侧身躺在榻上,然后自己也与我面对面躺下。

“夫人自醒来之后还是第1次主动亲我呢。”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说。

我垂眼瞧着自己的肚子未搭理他。

谁料他又接着说了一句:“夫人这两年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猝不及防的偷吻为夫了,莫要害羞,再接再厉。”

我终于要恼羞成怒了,抬手对着他胸口捶了几捶:“你再说这些不正经的试试。”

他慌忙抱着我告饶:“夫人息怒为夫再也不敢了。”嘴上如此说着,却连半分道歉的诚意都没有,脸上仍是喜笑颜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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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嫌弃道:“你赶紧说正经的吧。”

他挪过来抱住我,我挣脱不开便由他去了。

“我确实找到一个模样形体全都很像的男子,等到时机成熟,便安排他与你母后偶遇,定能讨得你母后的欢心。”

你对我使美男计,又找来一个男子对我母后是美男计,就会用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

我撇撇嘴又问,“那之后如何呢?即便是他能讨了我母后的欢心,那你叔叔不还照常做着他的丞相,我母后依然握着她的权柄做着太上皇。”

“夫人说的是。”他抱着我,用脸蹭蹭我的额头,回了一句,然后半天没声音了。

我急了,伸手向上推他的下巴:“你到底说不说,再敢卖关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被我推得仰脸朝上,说话口齿不清:“为夫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夫人会怎么收拾我呢。”

我这人就是经不得激,他这一句顶的我火气蹭蹭冒到了头顶,抬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竟一声未吭,只是双手收紧了,勒的我有些闷,一闷我就心软了,他惯是这样的性子,再累再疼也是不愿示弱给人看的。

当初老丞相死的突然,他家里的叔叔堂兄们欺负他年幼,联合起来,诬赖他逼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婢子,说他无德,逼迫他让出掌家之权,他为了自证清白,硬生生的从铺满瓷片儿的路上跪行了过去,这才得以回到秦氏祖籍。

我听说那时一路跪行下来,他已疼的昏了过去,硬是没吭一声,可能也是因为这些遭遇,让他之后变得如此在意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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